浮渡了。
“不可!”松鹤年见薛雨和杨傲打算催马下河,忙抬手制止,道:“万万不可!这护城河与山涧溪流c自然江河都有不同,断不可浮游!”
“为何不可?”
“一来为防范敌军渡河,这河下密布钢刃c绞刀和铁丝网,若有半个不小心,被扯住或划伤,都会致命!就算我们有武功,不致于沉底触碰到那些机关,但也难保这位èi èi和张老伯能安然渡过啊!”
“没想到还有这种歹毒的设计?那么,二来呢?”
“二来,老夫看这河水黑臭不堪,秽物驳杂,其中必有尸毒,只怕”
“那怎么办?”薛雨不等松鹤年说完,忙不迭打断了对方,满眼都是焦急。却见杨傲将脸一沉,抽出无锋断剑道:“只有一个办法,不过要借二老的力。”
“什么办法?”
“我这把剑削铁如泥,对付那两根铁链子应该是绰绰有余。”杨傲向松石二老递个眼色,“不过,还需劳驾二老助力,把我送到对面。”
“怎么送?”
杨傲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胳膊,道:“请二老屈尊一下,搭一个‘人肉弹弓’。”
“人?人肉弹弓?”
“不错!这护城河不过数丈。以二老的修为,只要贯注全力,应该能将我抛过去。”
一旁的薛雨已经听懂,会意道:“那我也一起过去,也好给杨兄搭个手,有个照应。”
“好!”
主意拿定,说干就干。松石二老相对而立,站稳了马步,又将双手互牵,搭成一个底座,让杨傲站在上面。二人暗运丹田之气,用足了五星剑师的全部剑力,“嘿”的一声闷哼,四臂猛抬,竟将人高马大的杨傲硬生生抛至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落到对岸。未等那边转身示意,二老又用同样方法将身材稍小一些的薛雨抛过了护城河。
二人一刻也不耽误,刚立稳脚跟就飞身踏上倾斜的桥面。只要冲到高悬的桥头,起手两剑,就能砍断铁索放下吊桥。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城楼上“嗖嗖”两声,又是几支冷箭,招呼不打就急射而来!
杨傲一心想着快点去砍铁索,所以根本没有防备。幸亏薛雨在旁警戒,青衫折扇如电疾驰,啪的一下打落了射向杨傲后心的一支羽箭,同时左手迅捷一抓,竟将飞抵耳边还剩一尺多远的另一支冷箭牢牢握住。
是的,没看错,的确是“牢牢握住”!
如果这一招徒手接飞箭的功夫已让不少武林中人自愧不如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凌厉杀招,则可以用难以置信c惊为天人来形容了。就见薛雨在抓住冷箭的同时,以脚尖立地,身形向左急转,在原地滴溜溜飞速转了一圈,又借助这快得已看不清人影的旋转所产生的离心力——强大到爆的离心力,将那支羽箭,朝着射来的方向直接甩了回去!
这支类似飞刀的箭,竟恰好穿过城垛子当中的间隙,咚的一声插入城楼的木柱上,几乎没及翎羽。
可惜,没有射中放冷箭的人。很显然,那家伙又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了。
趁着这一空档,杨傲鼓足力气,当然冥冥中也借助了天族剑帝的元阳,纵身跃上桥头,挥起断剑照准那又黑又粗的铁索就是一通猛砍。随着数道寒光c金属断裂的脆响,失去束缚的吊桥像一头摔倒的大象,轰然坠落到河岸上。巨大的冲击波拍起一股浊浪,散发着恶臭的黑水和杂物四处纷飞。
松石二老见状,忙护着其他人和坐骑c骡马踏过吊桥,挺进到城门前。
现在,他们面临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怎么打开紧闭的城门?
杨若晴已经吓得不敢睁眼,捏紧粉拳不住惊呼。张伯虽然嘴上也在劝慰,但那颗日渐衰老的心里同样充满了无边的恐惧。现在,过了护城河,距离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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