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连对方长什么样c如何出招c是人是鬼,等等这一大堆问题,都全然无知,毫无头绪!
巨大的阴云笼罩了心头,促使岑叔习惯性地唆了唆鼻子。不过这一次,他已经完全不像一匹嗅到血腥味的野狼了,而是变作一只夹着尾巴c垂首低吼的狼狗。
也许被这两记突袭打乱了阵脚,一旁缠斗的四位剑师不约而同收住了手脚,那道疾驰的青影也停在眼前。
晃动的灯火中,只见青衫微拂,折扇轻摇,却是一位长相俊秀c服饰华美的少年。
“你们是谁!”
岑叔紧握长剑,左手还提着现场最后一盏灯笼。其他几盏都已在打斗中烧毁了,徒留散落一地的灰烬。当然,他现在的心情与这仅存的灯笼一样,诚惶诚恐,惴惴不安。
“别问我们!你们是不是白鹿城的?”石仲岳一竖剑眉,厉声反问。
岑叔见对方认识自己,心里更加忐忑,不由暗忖道:细毛那小子去了半天,怎么援兵还没到?唉!一定要把黑皮他们叫来看样子,这批人应该是打破城门从外面闯进来的,所以不必顾虑“那个”问题。但刚才这青衫少年使出闻所未闻的奇招,二位紫衣老者的功力也不浅,我们三个都是剑师的水平,相比之下处于劣势。况且,那后面还添了个戴斗笠的高大小子,到现在始终一招未动言未发,不知是什么底细。如果就这么动手,估计不太妙。不如想办法先拖住他们他一面盘算着如何应对,一面虚张声势地挺了挺胸,算是承认了白鹿城的身份。
那身暗红的锦衣上,有块圆形的补服,里面绣了只张翅伸爪的凶猛黑雕,腾飞在一片五彩山海之上。
石仲岳见对方转着眼珠不肯答话,几乎睚眦俱裂,吹着花白胡须怒道:“你们这帮禽兽!竟敢犯我伽蓝,做出这等惨无人道的暴行!”
“暴行?”岑叔主意已经拿定,打算尽量拖延,斜眼蔑视道:“想必诸位是伽蓝城的人啰?呵呵,哎呀这话该从何说起呢?要怪就怪你们家薛掌门不识好歹,不肯交还轰天雷的秘方,自己又偷练妖术c中了邪,导致天怒人怨。告诉你们,半个月前,此处突发洪灾,后来又瘟疫横行,城内十户九空,死者不计其数。都是薛掌门倒行逆施,闯下这些祸来,你倒说我们搞暴行?”
“什么?!”
“你们看城门上的死尸和人头,都缺胳膊断腿,或者挖去了双眼,用朱笔标上了鬼字。那些都是薛氏同族,以及府中的护卫。只因你们家掌门不听劝诫,执意修炼妖术,门下数十口人相继发疯,自相残杀。他见场面无法收拾,带了剩余家眷弃城而逃。临走时又将库存的火雷悉数引爆,炸毁了无数房屋。我们这次乃是奉剑宗上尊之命,联合各路豪杰,前来讨伐这无道无德的罪人,不得已才”
“放屁!”石仲岳已经火冒三丈,不等对方说完,提声就骂:“薛掌门武功盖世c德高望重,怎能偷习什么妖术,无端中邪?肯定是遭了你们这帮小人的暗算。这些人分明就是尔等所杀,现在又编造出这些荒诞无稽的说辞,混淆视听,颠倒黑白!你个满嘴胡言的家伙不必多话,且纳命来!”骂完就提剑欲往前砍。
“好!跟你这老头多说无用。”岑叔嘴里说着,却偷偷看了看身旁的两位黑胡子,七斤和六斤,现在都握紧长剑,全神戒备;再听身后,仿佛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心中暗喜,道:“待我们生擒住那个薛家掌门,一审便知!不过,嘿嘿,你们几个估计没机会看到了”
话音刚落,从长街那头的黑暗里,大呼小叫涌来一堆鼎沸的人声和光亮,却是上百名全副武装的丁甲,前面由十三名骑马的锦衣人领头,手持长枪短剑c灯笼c火把,气势汹汹杀奔而来。
杨傲见状马上抽出玄黑断刃,挺身上前。因担心那个放冷箭的神秘人再次暗中发难,刚才一直掩护在张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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