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长老,烦您……向我爹带声好。”右掌略显红光,已暗暗催动气八成真气。
圣儱兆沉声道:“少主保重!”
再说许云天方一奔出林外,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地上的黄土已被鲜血染红大片,血泊中倒着两人。一僧一道,智天、南剑子。
与其说是两人,倒不如说是一个半死之人与一堆再也无法拼起的碎尸。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许云天不禁脱口问道,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问的是谁,不过好在有人回答了。
“贫……贫僧也不知……知是孰人……所为,咳……但出手……咳,出手相当迅……猛、残忍……咳咳……。”智天勉力从地上爬起来,用仅剩下的一口半气挣扎着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咳血不止。
许云天急忙掠去,从腰囊中拿出一只小瓶,倒出一粒白色丹药。
“大师,先将保命丹服下。”顺手将药丸给智天服下,之后以双掌抵住智天后心,为其疗伤。
盏茶工夫后,智天面色转红润。许云天收功,并为其服下第二颗保命丹。
半晌,许云天问道:“大师,这是怎么一回事?道长他……”说着又茫然、惊恐地看了看地上的一摊散尸。
“唉……许施主,说来惭愧。当时你二人去后,方施主也随去了林中……”
“方啸云?”许云天奇道:“既然随来,为何又不现身呢?”
智天继续说道:“他走之后不久,又从林中飘出一蒙面之人。见我二人便出手相击。贫僧正待问清原由,谁知便被他一掌击中胸口,只感头中登时一昏,便坐倒在地,无力站起。”
“会是谁呢?竟然一掌便将大师您击倒!而且是从林中出来,那我为何没有察觉呢?那……道长他……”许云天又一次看了看地上的碎尸,黯然问道。
“阿弥陀佛。贫僧当时眼前一片黑暗,只一个劲的咳血,耳中听到也只是道长的一声惨叫。待得眼睛恢复光明时,道长他便已这样,那蒙面人又步步向贫僧行来,贫僧只道是要死于他掌下。正巧此时施主你从林中赶来,蒙面人便倏然消失了。轻功之高,真是匪夷所思!”
许云天听罢,仔细思索了半晌,道:“是谁会有如此功力,如此高的轻功,如此残忍的手法?竟然出此重手!那人与道长究竟有何深仇大恨?竟然不留全尸!”
“阿弥陀佛。”智天双手合十,垂目低声念了一些佛经,似乎是在为死去之人超度亡灵。
突然,许云天紧皱的眉头似乎由于极度惊讶而全部散开,叫道:“难道……难道是‘碎尸一抓?”
这时低声诵经的智天也惊道:“施主是说……是说魔教……”
许云天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敢肯定,毕竟当年魔教横行之时,在下尚未出道。而这魔教绝学,也只是听长辈们所讲,或许……”
“或许没错。”智天截道,“这‘碎尸一抓当年只有魔教四大长老、护法及教主会得。据当时所得情况,魔教全军覆灭,五千教众、十二堂主亡的亡、逃的逃,众英雄合力斩杀三大长老。”
这时,那中年人走了回来,低声对老鸨说道:“我们来找这里的老板。”
老鸨听了,很勉强地笑了笑,然后去找老板。
这里的老板就叫添香。但,这并不是说添香院是她开的。
添香本是添香院里有名的红人,后来不知怎的,就成了老板。至于之前的老板,大家反而淡忘了。
添香走了出来。她的穿着并不红,也不惹火。
她身着一身素雅的轻绸长裙,面上淡淡地涂了一些脂粉。
她五官端正,脸上的每一样东西都被很合理、很巧妙地安排在了每一个地方。这些东西若是单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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