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众人并不急着赶路,但均是习武之人,脚程颇快。遂日头刚刚偏西,众人便已过了都江堰,黄昏十分已到得飞仙山地境。
众人找了家客栈住下,准备歇息一晚,待得天亮再行上山。
到了晚间,众人吃过饭后各自回房歇息。
许邵与鬼狂天住在一间,两人坐在榻上,手捧茶杯,畅谈着一些天州轶事,聊得好不投机。
此时忽听头这位大哥,你连被谁打了都不知道,还骂个什么劲啊?”
那男子遭了重击尚不知谁人出手,本就在气头上,此刻听到面前的小生嘲笑,更是火了,大叫道:“臭小子,爷先毙了你吃我一……”话还没完,已经见到许邵手中也持了样武器直点向自己面前,速度竟是惊人的快,吓得不禁急忙退后半步。定睛一看,人家手里举着的也是一只铁笔,心下不禁很是纳罕,忽觉自己手中空空如野,暗叫糟糕抬手一看,这才知道人家手里拿的就是自己的铁笔。
原来,适才许邵在那持笔男子大笑时,忽然闪电般挥出一拳击中其鼻梁,之后又顺手将其手中的铁笔抄了过来。那男子只感口鼻处一阵剧烈疼痛,却未曾觉自己的看门家伙竟被人家取走了。
许邵笑道:“这位兄台太客气了,初次见面便送我如此厚礼,在下好生过意不去。喏,还你。”
那男子颤道:“你、你……你用了什么邪术?”
此时那身材较高的男子忽然掠前道:“铁元生,你非他对手,让我来。你快去擒那小妞。”此人武功似乎较那“铁元生”略高一些。
那铁元生一听,虽有些不服气,但仍是用衣袖擦了脸上的血,退了开去,并转身向那女子奔去。
就在这同时,那身材较高之人也已向许邵难出掌,喝道:“小子,纳命来。”只见其击出的右手,饶是在黑夜,仍能见到略泛紫光。
鬼狂天见了心中微惊,脱口叫道:“小心,毒砂掌!”
许邵仅挤了挤眼,忽一闪身,竟如魑魅一般地从旁避开,同时道:“谁理你呀。”之后猛地抖手将手中铁笔飞出,直取那铁元生身后。
但听“啊”的一声,铁元生已然中笔倒地。只见那铁笔竟有一半多没入那铁元生右边肩胛,疼得其滚地哀号。
许邵见已击中目标,这才回转身形。
正好这时那身材较高使毒砂掌之人,见到自己一掌被人家轻巧躲开,心下又惊又怒,便又反转身形连绵推出两掌,一取许邵面门一取许邵左肩,暗道:就算你与我对上一掌,也要有一掌印上你。谁知自己此想法刚一闪过,便见到许邵变掌为戳,绕过自己双掌直向自己喉结取来。
由于对方掌变为戳,反比自己的掌长了少许,又因自己乃是推出双掌,已无法改变自己手臂的长度,而人家却是单掌戳出,仍可通过改变身形来增加手臂长度。如此一来,自己反要被对方先伤到。
只见那身材略高之人忽然岌岌顿住身形,奋力拔身向后跃出,这才堪堪避开被许邵破喉之祸。但却因突然将自身掌力顿住,引得内力反噬,震伤了自己。登时吐出一口黑血,坐倒在地。
那始终未曾说话也未曾出手之人忽见到自己两个同伴已经倒下,冷哼一声,并不上前进击,竟飘身疾退,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柄环腰软剑,平平削向那女子颈间。
那女子被这一举动吓得呆了,竟然忘记了躲闪。
眼看便要香消玉损于剑锋之下,鬼狂天突抖手飞出一枚铁蒺藜。只见那蒺藜后而先至,“扑”地钉在了那挥剑之人后颈间。那人本要用剑斩人家脖颈,怎知自己脖颈先被钉了一记,哼都没哼一声,便当场毙命。
虽然人已中了铁蒺藜而死,但冲势不减,仍是撞了那女子一个趔趄。这时,那女子方才出一声惊叫,好在也只是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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