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还礼,东方啸云答道:“哈,我二人有要事欲去拜见贵寺掌门方丈,还请小师父引路。”
那小沙弥道:“是。先请二位施主解下随身兵器,暂时存放亭中。”见到东方啸云有些迟疑,又道:“施主请放心,二位兵器如有丢失、损毁,敝寺定会照价赔偿。”
东方啸云看着许云天道:“怎么?这弥勒寺怎还有这么个规矩?”
许云天一笑,说道:“这早就是人家千百年不变的一条规矩了,乃是恐防歹人到寺中生事。自古凡是来真正拜寺烧香之人,无论有无兵器都是无所谓,只有那些肆意滋事之人才会硬带兵器上山的。哈,你也不用跟这小师父为难。”说着,解下了自己的配剑,交到那沙弥手中。
东方啸云笑道:“我并非要与他为难,只是我实在是没有兵器可解啊。”又转头对那小沙弥道:“小师父,我随身从不带什么兵器,若说能够伤人的就是我这一双手了。哈哈,你瞧我这手是否也要留存此处?”
小沙弥忙道:“阿弥陀佛,施主说笑了。二位请随小僧进寺吧。”说着,便将许云天那柄宝剑交到了凉亭中另外一名沙弥手中,带着二人向山上行去。
这弥勒寺当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刹,坐落在丛林茂密的少室山阴,环境清幽,浑如与外界隔离。就连那通向寺中的小路,都是两边临荫,蜿蜒曲折,更为弥勒宝刹增添了几分神秘。
东方啸云、许云天二人进得弥勒寺中,便被那小沙弥交托给了另外一名知客僧招待。那知客僧将二人带到一间小室,并奉上香茗糕点,说道:“请二位施主稍做歇息,小僧前去为您通报掌门方丈,还请问二位施主姓名。”
许云天笑着还了一礼,说道:“麻烦这位师父了,在下许云天。”
约莫半盏茶后,那名知客僧回转了回来,说道:“掌门方丈有请二位施主,请二位随小僧来。”
二人随着那沙弥在寺中左弯右转,最终来到掌门人的禅房。只见禅房门口盘膝坐着一名中年僧人,面貌黝黑,头顶上竟有九个戒疤,显然也是寺中身份较高的僧人。
那中年僧人见到东方啸云二人,便起身行礼,喧一声佛号道:“两位施主里面请。”说着,便将禅房门伸手推开,并做了个请的手势。待得二人走入,又自行将房门关上。
二人行入房中,只觉檀香之气弥漫整间小室,顿时使人疲劳得到缓解,心情舒畅了许多。迎面行来一白眉老僧,一手捻着佛珠,另一手单掌为礼,向二人略一躬身,道:“阿弥陀佛,老衲智天不知有佳客前来,未能出迎,尚请二位檀越海涵。”
许云天似是眼睛一亮,喜道:“哈,不想在下与大师二十年未见,您竟接掌了弥勒门户,想来是因为大师佛法高深了。”同时抱拳为礼,东方啸云也跟着施一礼,然而却是低着头生怕被认出来,使得许云天不好解说。
然而,智天却是并未认出东方啸云,笑道:“檀越说笑了。老衲只因当年掌门师兄与敝师等寺中几位长老已不愿再参与外间俗务,只想精研佛法,遂才将这掌门之位传与老衲,并非老衲佛法高深。哈哈。”又瞧了一眼东方啸云,问道:“哦,敢问这位檀越的名号?”
东方啸云忙向许云天打了个眼色,许云天会意,知其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便笑道:“这位是在下隐居时结识的一位朋友,复姓东方,单名一个云。”他故意将东方啸云的名字隐去了一字。
智天听了也未多想,只笑着道:“哦,原来是东方檀越,老衲有偕了。”
东方啸云见智天并未多疑,也道:“大师您客气了。”
智天道:“啊,来,两位檀越咱们坐下谈吧。”说着将二人请进禅房里面。禅房之中只有蒲团,没有坐椅。当下,三人各择一蒲团坐下。
智天左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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