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至深,深至静,一轮皓月映在谷山,漆黑中闪烁着明亮的光,挥不去,击不散,无论置身何处,当空明月,一路随行。
夏侯惇带着七八分醉意,走出欲满楼,爬上马车,返回夏府,夏侯惇知道当自己踏入夏府时,生死便会揭晓。
一路颠簸,终于抵达,夏侯惇跳下马车,跌跌撞撞的朝夏府走去,心中谨慎的默默念叨
“以不变,应万变,以不变,应万变。”
夏侯惇走进夏府的那一刻,心中依然有些畏惧,即便计划的完美无瑕,但,谁又能保证百密之中巧有一疏,此时,突然想起邋遢老头的话语,没有依靠的夏侯惇,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神秘的老头身上。
夏侯惇像往常一样直接返回自己的房间,途中,听到动静的管家从房内走出,看到酩酊大醉的夏侯惇,赶紧上前搀扶,嘴里说到
“大病初愈,如此饮酒,你可还在乎自己身体?”
夏侯惇一声笑,摆摆手,故作醉样的说到
“兄弟相谈甚欢,多饮几杯,何罪之有,身体嘛,吃的消,吃的消,哈哈。”
管家耐心的叮嘱说
“即为兄弟,更应该知晓你的身体,若是饮酒过多,旧疾复发,那可得不偿失。”
夏侯惇咧着嘴,搂着管家的肩膀,语无伦次的说到
“即为兄弟,何惧之有,任谁旧疾还是新病,杀,全杀,哈哈!”
管家一声叹息,不再多言,扶着夏侯惇前往房间,刚刚将夏侯惇搀扶到床上,夏夫人夺门而入,看到夏侯惇的样子,生气训斥到
“好大的胆子,未经我的允许,你竟然敢醉酒,若是明日开战,你颓废的样子,怎上战场。”
夏侯惇听到夏夫人的话,心中窃喜,想必娇娘已经前来与夏夫人商议诛杀典韦的交易,若是如此,马休和夏侯惇的性命,暂时看来,得已保全。
管家将夏侯惇的鞋子脱下,低着头说
“我去打点水。”
夏夫人没有理会偷偷溜走的管家,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夏侯惇,心中很是纠结,耳坠之事,关乎君王之位,若有丁点泄露,夏侯满门难以活命,若是此时斩杀夏侯惇,谷山之仇,想要再报,难于登天,倘若典韦进阶黄金英雄,再想寻仇,恐怕彻底无望,两者衡量,夏夫人定会将夏侯满门放在首位,但,夏侯惇若不知情,就此抹杀,却有些鲁莽之意。
夏夫人静静的站在原地,反复的思索,一时难以抉择,若是娇娘的计划得已实施,半月之内便能让夏侯惇交战典韦,届时,若是夏侯惇斩杀典韦,大仇得报之后,再寻得任意借口,除掉夏侯惇,为时不会太晚,若是夏侯惇被典韦斩杀,自然无需再多做什么,此事便会平息。
夏侯惇虽然没有睁开双眼,但依然能感觉到夏夫人一直站在床前,直觉告诉夏侯惇,夏夫人考虑的越久,对自己越不利,只要起了杀心,无论今晚还是明日,都难逃一死,苦思无方的夏侯惇,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牌,盖在头上,深深的吸吮,稍后,闭着眼睛,伸出一只手,顺着小腹,滑入裆部,深情的上下浮动,看着很是享受。
夏夫人看到夏侯惇肮脏的动作瞬间羞涩,稍有一想,盖在夏侯惇脸上的银票,似乎是自己所赠,夏侯惇如此动作,分明是在亵渎自己,一时心中燃起怒火,四下观望,看着墙角处的亮银枪,几步靠近,一把提起,枪尖对着夏侯惇的胸膛,刺了过去。
就在枪尖即将碰到夏侯惇胸膛的那一刻,夏夫人突然停手,看着依旧纹丝不动,只顾自渎的夏侯惇,夏夫人突然感觉,若是夏侯惇知晓耳坠的事情,此时定会有所防备,即便不敢造次,至少也要狡辩或者故作不知,然而,面前的夏侯惇,似乎一切正常,没有做出任何异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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