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此刻才开始响起的呐喊声,肃杀声,兵器的敲击声迅速的传了过来。李易脸上还流淌着滚烫的鲜血,看着床上已经冰凉下去的尸体,心中竟然感到无比的恐惧,冥冥中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永远也没法弥补的错事。
风声,呐喊声,尖叫声,马蹄声附近站着的马贼开始恐慌起来:大军压境了吗?外府可是有好几万的马贼啊,怎么感觉还是抵挡不住的样子??
此刻的马贼洞府外部,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句又一句的马贼尸体。门口的刚安装好的灯笼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色,变得诡异了许多。
马贼们惊恐的看着眼前吗一群群身着黑甲的赵家军,一个个全身上下沾满了鲜血,但又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将一个又一个的马贼击杀。更另马贼们恐惧的是眼前的这个男子。黑色的铁甲结住了一层又一层的褐色,长发四散而来,眼睛好像噬人般盯着眼前的马贼,而每个被盯住的马贼,感觉自己身体好像瞬间变得冰凉,不能动弹。
鲜血挥洒在了这张灯结彩的马贼洞府,喜庆的韵味早已经消失不见了。一个又一个的马贼被眼前男子奇怪的状若烧火棍的兵器插入,再一个又一个的倒在了地上。
眼前的赵信,身上步满了血污,不断缓缓的前进,提枪,拔枪,眼前的马贼廉价的好似一个个的木偶,被眼前那群仿佛没有任何知觉的人狠狠的踩倒在地。
这是一面倒的屠杀!纵然围着的马贼有几万之余,但却一个个心惊胆战看着那些面无表情仿佛不是在shā rén而做些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的黑甲士兵。我们马贼号称是横行霸道冷血无情,shā rén的时候也会稍微皱下眉头吧!面前那群人却始终像是在吃饭一样轻松。
都是些什么人啊?不,不是人,是魔鬼啊。哪里有人会看着眼前的刀不躲,狠狠的迎过去,却除了身上多了一个血洞外没有任何反应。而且还悍不畏死的丢下手中的又一句尸体?
李易恼怒的看着外府乱作一团的马贼,围着一群黑甲士兵却不敢上前。心中的怒火仿佛滔天的火焰一般上涨:“混蛋,你们几万个人怕他们几百个人。弓箭手在哪。给我射!”
说着,一脚踢倒了还在默默往后退的一名马贼,提起长刀,一刀砍下,恶狠狠的说着:“全部都不准退,谁敢后退我就把他打死。你们这群懦夫,死光了吗?平时去城里找娘们怎么不退呢?格老子的血性哦!”说完,自己提着长刀冲了上去。
周围的马贼看着李易冲在了前面,掩藏的血性这才冒出来,一个个呐喊着挥舞大刀冲了出来。一时之间,不知何时乱成一团的马贼团伙,竟然又有了秩序起来。
面对源源不断的马贼团伙,终究只有几百来人的赵家军开始有了一种支撑不住的感觉。即使赵家军都是长安军队里足以一敌十的优秀士兵,看到面前一个接一个的马贼也还渐渐的感到疲倦起来。
长枪刚捅入一名马贼的心脏,旁边的别的马贼明晃晃的大刀又插了进来,精铁打造的兵器亮着银光,一刀插在了赵家军一名士兵的肚子,赵家军士兵身体略微停顿,接踵而来的又是好几柄大刀刺来
一旁的赵信早已经陷入疯狂,旁边一个又一个的赵家军士兵的倒下让他的内心开始了无尽的悔恨与自责。啊!啊!啊!他差点就陷入了癫狂,若不是心中牵挂的那个人让他保持着一丝清明,他恐怕早就会魔怔。
呐喊声,厮杀声,哭泣声,求饶声,敲击声在这个巨大的马贼洞府融为了一体,生命仿佛在此刻已经不再重要,卑贱的就像是荒原上随处可见,随手可拔的草。没有委屈者的控诉,只有无尽的哀怨弥漫。
李易看着眼前无人可挡的赵信,心中正在慢慢衡量着自己能否打败他,紧紧握着长刀,眼中闪烁着迟疑。一旁的狗头军师突然心生一计,眼中精芒一闪,偷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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