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再次郑重的提出要收我为徒,跟着自己上山修炼,按陆老道的说法,“聚邪冤煞”三番五次的想置我于死地,但没有一次能成功,它每失败一次,怨气就会增加一点,昨天也只是暂时把其屏蔽了联系,这东西是不可能在一朝一夕间除掉的。眼下只有带孩子上山修道,将冤煞之怨以道法化之方可留孩子一条命在。
听陆老道这么说,父亲也挺纠结,实在不想让我跟着陆老道去受罪,出于一种侥幸心理,父亲以我小学还没毕业,文化水平低悟性不好为理由委婉的拒绝了陆老道,陆老道也没有强求,只是给了父亲一个纸包,让父亲感到想看的时候再打开看,然后又向父亲要了一百块钱路费便离开了我家,父亲怎么留也留不住
我在医院恢复的很快,半个月后就回家到村子里的小学上课了,虽然不少课程都被我落下了,但因为我脑子并不笨,自己硬是自学书本追了上来,期末的kǎ一 shi成绩还说的过去。有一天父亲问我,我在医院看见他画小人的那天晚上到底是看见啥把自己吓得昏过去了,我的回答却让我父母感觉脑皮发紧。一开始我看见父亲在玻璃上画小人的时候,心里挺高兴的以为是在逗我玩,但后来站在父亲身后的女护士却让我不寒而栗,那女护士背了一个披头散发看不出男女的人,没有下巴,嘴里的哈喇子不断的滴下来,牙齿的颜色像村里李铁石他四爷爷一样那种烟熏黄,鲜红的舌头伸出老长缠在了女护士的脖子上,看见我看他,居然冲我扭头笑了一下,那笑容说不出的渗人
我十二岁这年冬天,一场雨夹雪后让村里所有的路都滑的像溜冰场一样,不少地方都出现了事故,而我身上那冤煞孽种似乎又回来了,就在我路过一个丁字路口的时候,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而这时,一辆县城里来的面包车直冲着趴在地上的我便开了过来,看见这一幕,我心都凉了,眼看着面包车就冲我碾压了过来,我吓得眼睛都闭上了。可就在这时,只听“咣”的一声巨响,就像过年时放的二踢脚一样,面包车在距离我也就几米远的地方猛然一个左拐,轮胎蹭着我的头皮擦了过去,一下子窜进了路边的水塘里。
我睁开眼睛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跑到面包车跟前一看,发现面包车之所以忽然拐弯是因为前轮胎爆了一个,那一声巨响也是爆胎的声音,司机下车后脸色惨白,后来才知道,原来这辆车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倒了几手了,平时开都没啥毛病,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油门下去后居然回不来了,刹车也跟着失灵了,加上路面上都是冰,才会失去控制冲出去的
虽说没轧到脑袋,但我的头皮却被轮胎蹭破了,血流了一脸,而且滑倒时摔的也不轻,司机把我服了起来然后打了diàn huà到我父亲的单位,让他其来接我。看着我一脑袋的鲜血,我父亲心中暗生警觉,虽然司机一个劲的给我父亲赔不是还拿出了两千元想私了,但在我父亲心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场车祸其实是我身上的冤煞引起的。
回到家中,父亲翻出了陆老道当初留的纸包,打开一看原来老道留的是道观的“地址”,不过这地址有点让人摸不到头脑,除了坐什么车写的还算清楚外,剩下的路线基本都是下车后绕着山脚下一直走,看见修自行车的就上山,走半小时后能看到一个坟包,在坟包的南方有一条土路,顺着土路继续往上走
看了老道留的地址,我父母心里也算是有数了,哪里是道观,明明就是深山老林啊。可再舍不得也没有我的命重要,按着老道留的地址,父亲带着我一路打听,费尽周折可算找到了那个处于荒郊野岭中的“道观”,我打眼一看,充其量也就算是几间茅屋罢了,连个祖师爷神像都没有,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来到道观后,陆老道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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