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震天放倒在床上,龚羽霖撕开衣物,现林震天手臂抓痕周围冒着黑色血丝,并慢慢向四周扩散。
“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齐云还是头一次见到。
“这个我也不太确定,我在江湖上略有耳闻,听说过一种邪派功夫跟这很像,好像九阴白骨爪,一旦被抓伤,就会毙命,甚是可怕。”
“那是不是这就是九阴白骨爪所伤!”齐云猜测。
“不会的,九阴白骨爪已失传多年,而且白骨爪威力远比这个厉害。”龚羽霖很肯定的说道。
“为今之计,我只能尽快运功先把阴毒逼一点出来,不至于扩散太快,想要根除得找shā rén郎中赛师,他最擅长就是医治这种偏门。”龚羽霖说道。
“赛师!”齐云很惊讶,“听说他性情古怪医术高明,但是他有个规矩,医好一个人就必须帮他杀一个人,而且要杀谁必须由他说了算。”
“恩,我从没见过他,听说是有这么一回事,没办法,想治好,只能冒这个险了。”龚羽霖无奈的说道。
林震天一觉醒来已是天亮,看见自己手臂包扎着,很是奇怪,只记得把本子交给龚羽霖时没多久,好像突然摔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一会儿,龚羽霖推门进来:“林少侠,你醒啦,昨天你把我们都吓死了。”
龚羽霖把昨晚生的事说了一遍,林震天hu一 d一ng了下手臂有点痛,但比昨天好多了,“多谢总镖头搭救,昨天也是一时大意,被那黑白无常占了便宜,想不到那爪子这么厉害,跟他交手时,武功感觉不怎么样。”
“昨天帮你运功逼毒时,老夫才现,这毒极阴寒性极大,换着一般人,就算逼了毒,也是活不过几个时辰,还好林少侠有极强内功护体,以至于把这毒性压制住。”龚羽霖说道。
“现在我感觉还不错,去找那什么郎中先缓缓,再说他远在河南,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现在趁热打铁,先把那范璟黎干掉!”林震天对这毒若无其事,感觉这伤不了自己。
“范璟黎的账本我昨晚仔细看了一下,里面都是些进出鸦片数量,以及这鸦片销往何处,里面清楚的记下了名字和时间,里面的人我大部分不认识,但有几个我听说过,都是些京城里的大小官员,里面并无财务进出方面的内容。只是这鸦片能做什么用?”龚羽霖很不解。
“这鸦片一旦吸食,就会成瘾,如同中了魔一样,一不可收拾,吸后精神恍惚,还会很兴奋,吸食的人一旦成瘾,你叫他干啥他就干啥,可以用这控制他。”
林震天讲了一大堆鸦片的危害,龚羽霖听后很震惊也很气愤:“难道他想用这些害人的东西控制这些人来达到自己目的?真够歹毒的,这样说来于公于私我都要扳倒他。”
与林震天寒暄好后,龚羽霖立即命人快马加鞭的把这小本子送给高翎,高翎收到后也是大为震惊,范璟黎背地里竟在干这勾当,这与其私设监狱通道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这次看他还能撑多久,高翎暗自高兴。
高翎亲自写好书信连同这小本子命人六百里加急送往济南布政使司,呈送给山东左布政使朱应奎。高翎能坐上青州卫指挥使的位置与这个朱应奎不无关系。
几天后左布政使朱应奎收到高翎的来信时勃然大怒:“一个小小的青州知府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勾结西洋人想通过鸦片操纵京城官员,简直是无法无天,必须查办。”
朱应奎立即提笔写好手谕,命差使连同带着布政使调令牌,下到青州依法查办范璟黎。
听属下报告差使来了,范璟黎急忙跑到门外迎接。
差使跟随范璟黎到了厅堂,范璟黎陪着笑脸说道:“不知差使前来,下官有失远迎,恕罪c恕罪,不知朱大人陪各位来有何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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