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事不知的孙家老族长,身旁的孙老太太却一把将他推开,“一边儿去,假仁假义的东西!”
孙家老太太这句话就如一滴火星滴入油锅就要爆炸开来,被打了耳光的匪兵放下捂着脸的手,按上腰间的长剑,另一只手指着孙老太太说:“你个老东西,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天就宰了你!”说话间一步跳跃过来,抽出宝剑就要动手。
丁祥回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仁义寨讲究的是仁义,怎么动不动就是砍呀杀呀的呢?”接着又叹息道:“哎呀呀,你这也太不让我省心了,下次我再也不带你出来了。”
那人红着脸说:“我不懂什么叫仁义,我就知道您就是我们仁义寨的脸,敢不给您脸的,老子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宰了他不可。”说完这话,那人又朝孙家老太太狠狠地瞪了一眼,“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给老子等着。”
丁祥没再理自己的属下,只是笑着解释,“我这位兄弟就是一个粗人,但心是善的,以前我们丁家救过他一命,所以对我们丁家忠心得很,连带着对我也颇维护,大家莫怪。其实我们仁义寨的兄弟大多也都是苦出身,我们老太爷心善,这些年救下了许多苦孩子,养在寨子里,只是疏于管教,粗野了些,回去我定当严加管教。这位老人家的医药费回头让其家人来仁义寨取,我们会加倍补偿的,放心,大家放心。”
说着,丁祥又回身对保长作了个揖,“对不住了保长大人,之前我们寨中有三个弟兄出门至今未归,后经我们打听才知道是来贵村找孙壮讨债来了。”丁祥说到此连连唉声叹气,“其实我早就跟他们说过的,不要老是斤斤计较,现如今孙壮他人都已经先走了,人死如灯灭,那债就算了吧。可谁成想,他们表面上应了,过后却又自行其是,是我大意了。”
丁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心痛样,继续道:“其实他们也不容易,虽然离着这村子近,但我们是严禁他们骚扰村民的,他们为了谋生只能进山抓捕妖兽到市面上贩卖。钱来得不易,所以格外计较,望乡亲们体谅!”说完这一番话,丁祥看着保长和孙家寡妇问道:“但不知保长大人和孙夫人可曾看到我们寨中的三位弟兄呀?”
这一番话说的,真真是黑白颠倒,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仁义寨真是名副其实。保长被气的脸上的肉微微颤抖,一甩袖子背过身去,“哼,我没看见你们仁义寨的三位弟兄,丁大管家请回吧!”
丁祥又抬眼望着孙寡妇,“那孙夫人呢,可曾看见过?”孙家寡妇被气得忍不哭起来,含混不清地说“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家伙,你们可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家何曾欠过你们仁义寨的钱?”
刚才打人的匪兵,闻听此言,一下子就又从后面窜了过来,“你个臭不要脸的贱货,想赖账是吧?我问你,上个月让你们家交四条金环蛇的差事,不会给忘了吧?是我们弟兄看你家才死了男人,冒死上山抓捕妖兽替你们交了差,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那四条金环蛇你是不是应该按照市价用钱补给我们兄弟啊?”边厉声质问,边一步上前抓住了孙寡妇的衣服,“交不出钱,我他妈的就把你卖窑子里面抵债去!”
丁祥一把将那名匪兵的手给打落,“松手,人家可是正经人家的妇人,现在还不是那妓院窑姐,企容你如此无礼?滚一边儿去!”那匪兵气哼哼地退到一旁。
丁祥看着孙寡妇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你随我们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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