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是有效缓解头疼的方子。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梁王多年习武,体质怎么可能会这么差,那到底问题是出在了哪里,寒月思前想后也未能得到dá àn,这时他想起了一个人医鬼沈趣,这个人若还活着,那么梁王这病便不是什么问题。可是沈趣消失了很久,连他的弟子修如烟都找不到他,自己又该从何处找起呢?
“我找不到他,他可以来找我啊,我就不信如此天下豪赌,你沈趣不回来凑个热闹。”寒月心生一计,立刻吩咐人着手去办。
梁王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他的头疼渐好,心情也平复了许多,看到寒月忙前忙后便问道:“我不是让你去处理六音坊的事情吗?你现在在干嘛?”
这时一个仆人走了进来道:“禀报月公子,各大钱庄已经都通知到位。”寒月满意的点头便示意仆人离开了。
“钱庄怎么你钱不够用?不够和管家说。”梁王有些疑惑问道。
寒月狡黠一笑道:“爷,属下有个想法想跟您说六音坊不是把药用在了阿城姑娘的身上吗?那三幽香的毒,除了爷手里的解药,普天之下怕也就那个人能解。既然他们要找,我们何不帮他们一把,不管我们能否找到沈趣,我们手里的解药就是最好提条件的筹码,这样公子第二崖崖主的身份也不会暴露,而且他们一定会对公子有求必应。”
“想法是好想法,那这和钱庄有什么联系?”梁王问道。
“爷有所不知,那沈趣是出了名的赌徒浪子,我们搞一个天下豪赌,他就有可能会来,只要所有人相信沈趣有可能会来,那他来与不来便也就不重要了。”寒月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造一个沈趣来引他们前来?然后再谈条件?”梁王道。
“没错,反正那么多年过了,有多少人知道沈趣是什么模样,只要我们手中的解药是真的,那一切就行了,爷不是一直好奇阿城姑娘到底是何人物吗?很快我们就可以知道dá àn了。”寒月道。
“你去吩咐六音坊的人盯着,那边有什么情况都要及时汇报。”梁王道。“不过寒月你怎么就突然想到找沈趣来做这件事的幌子呢?”
寒月神色变了变,过了一会道:“爷,属下担心您的身体,属下其实是想如果能找到沈趣,您这头疼是不是就可以医治好了呢?这才”
“有心了”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自幼便跟了我,你对我的衷心我何尝不知呢?在这乾国,在这梁王府,也就只有寒月你是真心地替本王着想,真心的为本王办事啊。”
“能为王爷办事是寒月的荣幸,王爷对寒月有再造之恩,寒月今生便为爷生为爷死。”寒月由衷地说道。
梁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通身碧玉的牌子,上面龙腾环绕着一个字“令”梁王将它递给了寒月,寒月满脸错愕,但是还是颤抖着身子接了过来。
“这是第二崖的崖主令牌,今日我便传给了你,之后你便是第二崖的主人。”梁王道。
“爷您这是干什么?寒月只是一个卑微的侍从,这”寒月急忙道。
“本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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