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建国和肖建平在心里都说了一句放屁!
这是什么道理,小孩子没有在这‘洞’里出过问题,那就说明这‘洞’没问题?
那观音土,有人吃了还活着,有人吃了还死了呢,那观音土有没有问题?有人扛炸‘药’包还活了,那扛炸‘药’包有没有问题?
这不是这么算的,这有运气成分在这里头呐。
就在一行人等停滞不前的当口。
这个时候从黑暗处传来了一些“奚隶奚隶”的声音,是有人摩擦‘洞’壁,掉下的渣土声音。
好像黑暗处有人在动土似的。
谭建国把火把移向了前方,黑不隆冬的什么也看不到……
但可以肯定有东西过来了。
“通知后面的人,后退……不要把路挡了。”谭建国小声的对周卫军说。
这话刚说完,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
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的过来了……
“后退!”周卫军惊悚的大喊!
后面的三个年轻人,连忙一声声传了回去。
紧急后退。
谭建国三人急忙往后撤,回去的时候没有那么拥挤,也没有什么顾虑,所以退的很快,大概就是五分钟的样子。
三个人退了这七八十米的距离。
回到入口的时候,便看到已经有一个年轻人已经手忙脚‘乱’的吊上去了,第二年轻人正在身上绑绳子。
人就是这样。
要全部的人都没办法上去,困在下面了,反倒还不会这么急。
倒是看到两个人上去了,自己又上不去,那便急得想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周卫军他们正是这种心情……便对着上面破口大骂了起来。
也亏得这几声骂,正在余下的人焦急万分之时,从上面又扔下来了两根大绳子……
周卫军和剩下的年轻人连忙抢过绳子,在身上随便一绑,便都往上面爬去。
——
谭建国和肖建平在‘洞’口仔细的聆听,感觉前面的东西靠得越来越近,吞了口口水。
等第二个年轻人已经上去地面的时候,整个地下‘洞’‘穴’都出现了轻微的屎‘尿’‘骚’臭味。
肖建平刚从怀里‘摸’出黄鳝刺,打眼前往黑暗处瞧去,冷不丁的就看着一只手抓出了璧沿!
“谁?出来!”
这话就这么喊应了,黑暗里突然窜出一个‘女’人!
她在火光可以照‘射’的末端坐着。
只知道是个人,却也不十分分明她的模样。
肖建平和谭建国早有思想准备,所以紧闭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诶?这不是祁驴的老婆么?”身后吊着绳子的周卫军说道。
——
“祁驴,找到你老婆了!”周卫军往上面喊。
上面听了周卫军的声音,却不止一个人回应,传来很嘈杂的声音。
湘乡话本来就粗鲁,经‘洞’口传下来,根本听不清上面嚷嚷什么。
“不对。”
谭建国一直盯着这个‘女’人,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所以听到周卫军‘乱’拉亲戚的时候就急了,跺脚大喊道,“你别‘乱’说话!等下又有人要下来,就这么个‘洞’口,能挤多少人?”
“别下来!”周卫军连忙对上面喊了一声。
“这‘女’人有问题。”肖建平紧了紧黄鳝刺,“这‘女’的双目无神,口不留涎,闻着很大的‘骚’臭味,可见大小便也失禁了……你想想,这才下‘洞’多久,什么事会变成这种状态?”
周卫军听他们这么一说,往那‘女’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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