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可,跟钟辛庭属于那种关系。”林可面无表情的说着。
气氛一下变得很尴尬。
钟辛庭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解释:“你别听她瞎说,她就是个疯子,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你看我们天天在一起。”
钟辛庭对林可简直大跌眼镜,他以为林可这种清纯的小姑娘会非常单纯的解释,还指望她撇清两人的关系。哪曾想到这个家伙一出口就是敏感词。
“哈哈,开玩笑的啦。一个圈子里的朋友,也就见过两三次那样。”
钟小雨鼓着嘴,愣愣的看向钟辛庭。
钟辛庭一副要崩溃的模样:“xiǎ一 jiě姐,你别开这样的玩笑,你我对话不超过一篇800字的作文,为什么你要毒害我。”
钟小雨笑了起来,拍了下钟辛庭的肩膀:“哈哈,我猜也是,人家那么可爱,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啊。清纯的小姑娘,没准人家还是处女哦。”
“是的。”林可点了点头。
钟辛庭右手搭在头上,他在内心吐槽着这两人。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尴尬的对话,就不能谈点健康快乐,积极向上的话题吗。
“小林可,你在画什么啊?”钟小雨转移了话题,指着林可的画布问到。
画纸还很干净,似乎刚作画不久,只在中间看到一团huáng sè的椭圆,椭圆上还有几根羽毛,整体看起来像是一只鸟。
“鸟?”钟辛庭问。
林可点了点头。
钟辛庭:“画了多久?”
林可:“三天。”
钟小雨:“嗯画画有这么难吗?”
“挺难的,如果有参照物,那很容易。但是单凭想象画出一幅画,那就很难。”说完,林可指了指画盘下折起来的一张纸。
钟小雨提起画盘,将画纸抽出来,展开。
这是一张被林可遗弃的半成品,图的中央是一只蓝色的小鸟,那是一种钟辛庭没见过的鸟类。小鸟的羽毛布满绿色和红色的斑点,褐色的爪子勾住一根褐色的树枝。在小鸟的左下方,画着一个模糊的盘子,盘子上随意的点了几个黑点,像是鸟的食物。整幅画最突兀的是左边四厘米处,一根银色的金属杆从画的上方延伸到画的底端。金属杆画的非常精致,反射的光线,背光的阴影,点缀的锈迹,与灵动的小鸟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个栏杆在钟辛庭的眼里,就像是囚牢的围栏,关押着罪恶和自由。
“这只小鸟是被困在笼子里吗?”钟小雨好奇的问。
林可向着钟小雨解说:“不能算是笼子,但是含有那层意思。”
钟辛庭:“鸟代表着自由,栏杆让这只鸟无法再回到天空,意味着我们就像被囚禁在这个世界的一只鸟?”
林可眨了眨眼,看着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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