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忍不住回头望,这个随随便便就入侵了他领地的女孩翻了个身,犹不自觉地沉沉睡着,高腰短裤下的那双腿又细又长。
林三籁去了洗浴间洗浴,花洒里的凉水落到脸上的那一瞬间,他的呼吸停滞了一下,大脑忽然变得格外的清醒。
他有恐女症的,不是那种一见到女孩就会发抖的恐女症,他可以正常与女性|交流,却没办法和任何女性做出如牵手等等,这样的亲密举动。
抱过她的手,还有些发麻。
被她依偎过的胸膛,突然又空了。
没有莫名的烦躁,却有前所未有的凌乱。
他的恐女症难不成要好了?
倪南音一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吓得浑身一抖。
她没敢叫,因为她认出来了,这是林家,她的第一个念头是万一把老倪招来了呢?
身上的衣服是好好的,就连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的灰都还在呢!
倪南音很轻地叫了好几声林三籁的名字,屋子里头空荡荡的,出气的只有她一个。
她梳理了一下头发,悄悄地打开了林家的大门,趁着门口没人,赶紧冲回了自己的家。
“你在隔壁住了一夜?”老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她女儿非常非常严肃地点了头。
老倪有些慌了,抬高了声音道:“三籁呢?”
“他不在啊爸爸。”倪南音不好意思地说。
老倪咂了咂嘴,敲着倪南音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说:“倪倪啊,你长大了,马上就要离开爸爸去上大学了,你可长点儿心吧!幸亏遇上了三籁,不然别人还不把你给卖了。”
哪有那么夸张啊,倪南音想。
可她也搞不懂,她的警惕心被江风吹去哪儿了。
想一想,林三籁啊,liu áng头子啊,她在liu áng头子的床上睡了一夜啊啊啊!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她是怎么从车上到了liu áng头子的床上呢?
肯定不是林三籁一脚踹过去的对不对!
总之,麻痹大意害死人,嘤嘤嘤!
洗了三个摆在了“liu áng头子”的跟前,谁知道,他微微抬了下眼睛说:“削皮。”
削皮得有削皮的工具,倪南音下意识四处找寻,只听他又说:“切块。”
连支笔都没有的办公室,去哪儿找刀和盘子!
倪南音咧了下嘴,好声好气地说:“赖哥你等一会儿。”
说着,又奔了出去。
林三籁连眼皮儿都没有抬一下,一手暂停了sh一u ji游戏,另一只手拿起了一个桃子,往沙发上一躺。
在这块儿被拆的乱七八糟的地方,倪南音好不容易找着个五金店,买了把水果刀,又买了个水果盘,顶着一身的臭汗回去的时候,洗好的三个桃子已经没了两个。
倪南音很轻地“呵”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无语。
这时,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liu áng头子”说:“给你剩了一个。”
倪南音咬了咬牙,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声音:“谢谢赖哥。”
声音依旧是甜美的,至于狰狞的表情反正他也看不到。
六点钟,倪南音再一次顶着盛夏的余温出了门,给“liu áng头子”买晚饭。
等到他吃完了饭,倪南音打扫完办公室的卫生,问他:“赖哥,我什么时候下班?”
“哦,你可以走了。”林三籁淡淡地说。
“那我明天几点来上班?”
“你今天几点来的?”
“八点。”
“和今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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