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的确是二妞儿;那个被吊死鬼缠身,最后被方衡救下的二妞儿。二妞儿看了方衡一眼,没说什么,径直走了。
亨利则道:“今天又有什么事情啊?”
焦彤彤想了想,然后道:“胖子你先出去,不许偷听。”
方衡唯唯诺诺地点点头,退出了病房,在距离较远的地方站着等。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病房门再次打开,焦彤彤顶着个红眼圈出来了。方衡看到焦彤彤这模样,心下觉得诧异,连忙问道:“怎么了?还哭了?”
焦彤彤抹了抹眼角道:“大师说他在等我来他算到他自己大限到了”
“这”方衡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焦彤彤叹了口气,然后道,“他算这个一向挺准,有误差也就是一两个月,不会差太远。走吧,我还有话跟你说。”说罢,带着方衡又回到了停车场。上了车,焦彤彤发动了qi chē,打开音箱和暖气,没有放刹,而是双扶着方向盘发呆。
方衡不清楚焦彤彤在想什么,也不敢吱声,怕乱了焦彤彤的思路。
焦彤彤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伸在仪表台上摸了一阵,从下面掏出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抖抖索索地拆开烟,焦彤彤抽出一支叼到嘴上,然后点燃,吸了一口。
方衡看得有点儿傻:“你还抽烟?”
“我不抽烟”焦彤彤吐出一口烟,看到车内烟雾弥漫,把那包烟和打火都塞进牛仔裤兜,打开了车门下了车。方衡连忙跟着下了车。焦彤彤走到方衡这一边,背靠车门,又吸了一口,然后才幽幽道:“我都是吸到嘴里就吐出来,不往肺里吸就习惯这个动作了。”
方衡看了焦彤彤一眼,发现焦彤彤的脸色苍白,抖得厉害。他不知道焦彤彤到底在害怕什么,只得在旁边等着,等着焦彤彤说话。
一支烟很快就燃尽,焦彤彤哆嗦着点了第二支,如是一脸抽了四五支,焦彤彤总算才不抖了。转过脸看着方衡,脸色依旧苍白:“胖子,给你介绍个大活儿,你敢不敢做?”
“什么活儿?”
“你先说你敢不敢!”
“可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活儿啊!”
“信不过我是不是?”焦彤彤突然面露凶相,“信不过我是不是!”
“没!没!没”方衡立刻就虚了,“你说!我答应了还不行么?”
“可能会送命!”
“啊?”方衡傻了眼。
焦彤彤突然用力地把烟头扔到地上,双揪住方衡的领口一拽,恶声道:“放心!要死,也是我陪你一起死!”
方衡有些吃惊,因为焦彤彤的眼珠通红,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像一个赌徒把自己的一切都押到了赌桌上一样。当下忍不住问道:“到底什么情况?”
焦彤彤顿时如虚脱一般又靠到了车门上,掏出一支烟继续点上,这才道:“我和贱人张还小的时候,跟我们一起玩的有个大哥,他叫侯君安,我们都叫他安子哥。安子哥的爸爸和贱人张的老爹是战友,我老妈和贱人张的老妈是闺蜜,他们两家关系亲密一些。安子哥比我们大好几岁,小时候都是他带着贱人张玩儿,贱人张带着我玩儿。圈子里我们个人能玩儿到一块儿去,又一次兴致上来了,我们仨就拜了把子。”
“其实大部分人都只知道安子哥和贱人张是把兄弟,只有他们俩知道我是‘小妹’,”焦彤彤吸了几口烟之后继续道,“安子哥家条件不错,所以交往的女孩也多,他在首都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同学,两个人就这么好上了。”
“然后呢?”方衡很奇怪,“是不是这个男的把女的抛弃了?还是这个女的劈腿了?”
焦彤彤摇了摇头:“在一次校际联谊会上,安子哥的表现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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