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掩护下,离落离开了开纳城。时间仿佛剪切去了一段,不知不觉中,已是两天。
按照地图指示,离落一直向东走。这一走两天。看灵狐山的距离,恐怕还要赶个七八天脚程。
人们常说,天有不测风云。刚才还烈日当空,这眨眼间,乌云聚集,狂风凛冽,黑色的乌云盘旋在上空,天幕阴暗的仿佛压向地面,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没多时,从苍穹上飘落下雨丝,在凛冽呼啸的风声中,卷过苍茫的大地。
离落两天不歇的行进,这一刻可真是来到了荒野之地,前不见村后不见地,只有一条古道从远方延伸而来,又孤单地向远处延伸而去,似乎永无止境。
乌云是愈发阴沉,离落抬头望去,冰凉的雨滴落在脸庞,清凉中带有一丝寒意。一道电光刺破乌云,紧随乌云中哄隆隆响起低沉的雷声,天地间的雨势,也渐渐大了起来。
大地肃穆,荒野上除了风声雨声,四下陷入昏暗中。孤零零站在苍茫大地,离落微微一笑。心情到还可以。
停顿了一时。这种天气最好还是避一下为好。举目遥遥望去。数里外隐隐闪烁灯火之光,那里是一个小屋。
此地虽是荒野,不过却并不代表没有人来往。前方小屋,屋主是位老汉,中原外虽然残酷,不过却少了中原地带的权势欺压。在这个荒僻之地,幽幽古道旁,老汉辛苦建起了一个简陋屋子,为路过的旅人,也便是一些去深山老林采集药物或搜捕猎物的灵者ti g一ng个歇脚喝茶的处所,如同正道和暗夜殿的灵者,这些年来是时常光顾。老汉也以此赚几个辛苦钱。这一来二去,来往灵者熟悉了老汉,无论暗夜灵者还是正道之人,倒也对老汉颇为客气。
此刻,这老汉正坐在自己店铺里的柜台后,映着烛光,耳边凝神听着屋外凄厉呼啸的风雨声,眉头微微皱起,轻轻叹了口气,"这样坏的天气,想来多半是不会再有客人来了。"也是。这种天气,谁不想我在家里温温暖暖的睡上一觉。(嘿嘿。凌晨了。困。码字。)
不过眼下,在这风雨之时,这间荒野小店里,却居然还有着几位客人,默默地坐在这阴暗昏黄的小屋里,躲避着屋外的凄风苦雨。
“噼啪。”
老汉面前的油灯灯心发出了轻微的爆裂声,老汉微微挪动个姿势,趴在桌上有些无聊。
屋外的风雨声一阵紧过一阵,寒风扫过房屋,“呜呜”地仿佛哽咽一般,看来今天,这里的客人是走不了了。
老汉这般想着,又抬头向自己店里的客人们望去。简陋的小屋里只摆着两排六张桌子,此刻有三张桌子旁边坐着客人,最边角处的一张坐着一位独行老者,那里是灯火难以照亮的阴暗处,那个老者孤独地坐在那里,连面容也模模糊糊。
另外两张桌子靠近门口。双双坐着一男一女,看打扮,到有几分正派。
低声细语,这同桌男女一边品着茶,一边说道着什么。
不知说到了什么敏感之地。靠近门口的那桌男子突然站起,感觉到失态后缓缓坐下。不过怒气依旧残留在脸上。
这老汉也见多了大风大浪,对这些灵者,到也不惧怕。老者微微直起身,因为无聊。也便当家常说起。"年轻人,怎么了?"
这男子目光移向老汉,他恼怒的事真想让所有人知道。轻叹一声。男子说道。"这十几年过去了。本来已经被剿灭的暗夜殿,死灰复燃了。昨天师妹从中原赶来,说邪道之人竟然在烛台山下和烛台灵者(烛台村的灵者)大大的打了一仗,这一仗,邪道之人竟因为偷袭占了便宜,这真是天大的侮辱。"
老者不已为意的说道。"正道与邪道的事,我这老百姓管不了。想也是自寻烦恼。这暗夜殿的人也曾来过我这小店,到是对我也颇为客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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