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黄河监工已经十二天了,昨日劳役们发动叛乱,已经很快镇压下去了,我没受伤,兄长请不必担心。我听说有席卷全国的农民叛乱,所以很担心兄长安危,请千万回信。工程进展缓慢,我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再和兄长团聚,寄些钱过来吧,多寄些。
这封信是我花钱叫别人代写的,故而不宜多谈,请兄长见谅。
展宏于七月
展镇听完心中五味杂陈,眼眸忽明忽暗,这封信对他和苏宇来说无疑是重磅炸弹。苏宇惊惧不已,虽然展宏所写信件有错漏,可自己实在没办法把注意力放到这上面了。他想的是:如果席卷全国的叛乱是真,那么国家又要陷入内战,自己家族会安然渡过这场风波吗?虽然家族那样对待他,可他毕竟是苏家一份子,可恨这些事情将军们却让一干小兵毫不知情。
展镇把信放回信封悉心收留起来,待苏宇从震惊中回过味来,说道:“你帮我写封信回给展宏吧,客套话就不要说了,说我没事,顺便叫他赶紧想办法调回来。再从我们的军功款里拿出五千钱寄过去。再告诉他多写也没关系,缺啥再寄信。”
苏宇失魂落魄般说道:“是要写信,不仅你的回信要写,我的家书也要写。”
展镇看见苏宇状态有些不正常又问道:“苏宇,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就是有些担心家人罢了。”
展镇分明记得苏宇说是家乡发大水才来当兵,以前不见他关心家人,还以为早就家破人亡了。现在看来其中有些缘由吧。
展镇也不好多问,正在此时一位传令官气喘吁吁的跑来递出了一封加急公文。苏宇看过后冷笑着对展镇解释说:“最近并州人心浮动,让我们务必保持警惕,抓紧操练军队。同时谨防民变。”
展镇看着苏宇对朝廷态度不善,自己也不遮遮掩掩,说道:“看来叛乱并不是谣言,他们如此掩盖事实是为了什么?”
苏宇分析道:“贪官激起民变,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封锁消息呢?不然被其他活不下去的难民听到,恐怕会纷纷效仿。”
展镇点头称赞道:“你说的对,看来必须赶紧让新兵形成战斗力了。”猛地展镇拍案而起大声道:“对,一刻也不能等了,你就在这儿写信,我出去安排练兵的事。”
展镇走出烽火台,唤来几个十夫长说道:“现在情势有变,咱们必须加紧操练。把你们的人马都叫来,赶紧多练练军阵。
没一会儿两个烽火台的兵就全到齐了,展镇站在一块石头上,看着这八十多rén iàn黄肌瘦的样子说道:“一个烽火台最多只要十人就够了,可咱们一个烽火台能收编五十多号人,知道为什么吗?”
下面没有一个人说话。
展镇等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因为天降大旱,百姓活不下去了,所以朝廷让我们扩招新军,把你们这些流民全都集中起来,管控起来。”展镇顿了顿继续说道“好让你们不再惹是生非,可是朝廷财力有限,有许多难民流离失所,没法管理。你们是xg 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当兵总归是要打仗的,大家都好好练,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保不保得住你们这条命,全靠你们阵法娴熟与否。”
下面有人起哄道:“我们听百夫长力大无穷,非常人可比。”
“是啊,你到底有多大力气让我们也看看。”
“是不是靠着力气大才当了百夫长?”
“哈哈,别是靠关系混上去的吧?”
展镇扫视四周,一开始还他们的话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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