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郊的唐敬忠是筑基期,他更知道燕郊有一位金丹期的大高手坐镇看守唐敬忠。
他知道唐宇也是古武者,但他的信息只停留在雷兴武馆那次唐宇的出手,那时唐宇只是相当于古武者的先天初期和中期,还挡不住接二连三枪杀加先天后期高手的刺杀。
他知道唐果身边有一位女保镖,可他查到的信息也只是冷利特种兵退伍的信息。
他知道林诗茵是唐宇的老婆,也知道了唐宇身边出现了一位中年老司机,结果他没想到这位老司机是一位大高手。
这一切的一切他安排的很好,然而他却没料到唐宇藏的后手有多深,实力有多强。
全盘失败!
一系列的必死杀局最后都抵不过一个电话。
他为唐家做的这一切,今天也将变为唐家的负罪者、背锅侠!
“老爷,车安排好了。”管家干巴巴地声音传来。
唐敬业仿若瞬间老了十岁,佝偻着身子从地上坐起,咳嗽中拿起一根拐杖向外走去。
老大、老二、老三全都跟上。
唐慕天上前拖着唐慕辰跟上。
车开往燕郊,进入大山,他们所有人,全都跪在了燕郊大狱的门外。
整整五个小时,大狱的门终于开了。
一位年约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从门内走出,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位面容冷酷的女子,她们走出后就静静地看向外面跪了一地的老老少少。
过了不知道多久。
少女开口了:“你们回去吧!爷爷说了,他已经不再过问外界事,唐敬忠一脉从今以后唐宇说了算。”
“敬忠!”唐敬业仰头大喊,老泪纵横:“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们还是孩子,我愿意替他们背下一切,放过他们吧!”
山头上一道人影出现,是一位身穿白色练功服的老者,他头发胡须皆白,看向下面,摇了摇头叹道:“早知如此悔归来,何必当初!”
没有人看到山头的老者,也没有人看到他身后正在打太极拳的唐敬忠。
老人看了半晌,回头淡然笑道:“唐敬业的格局也只限在池塘里钓小鱼,却不适合在大江大湖里钓大鱼。唐家也是时候重新洗牌了!”
唐敬忠一边打拳,一边说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老人笑了笑:“你真要交给小家伙解决这件事?”
唐敬忠轻笑:“我孙子如此优秀,当得了唐家家主,自然不用我这老家伙指手画脚。”
老人摇头:“那小家伙这次可是杀心颇重,你就不怕为他招来心魔?”
唐敬忠缓缓收功:“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因果循环,自在天道。心魔算什么,一拳就能打爆!”
老人嗤笑:“你呀!都已经老了,还是如此霸道!我最近在泰山封禅之地发现遗迹,交待后事吧,我们前去一观。”
半个小时后。
门外唐敬业等人还在求饶,结果一位军人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问道:“谁是唐敬业?”
唐敬业惊喜看去:“我是!”
军人扔出一块用黑布包裹的东西,说道:“回去摆上吧,从此唐远山等人再也与唐家没有关系。”
唐敬业打开黑布,就见一块灵牌,其上三个大字——唐敬忠。
没有任何敬语,就是一个名字。
“爷爷!你怎么死了啊?”少女一看灵牌上的名字,顿时大哭跑进了门内。
军人跟随转身,把门关死。
“轰!”
沉重的响声,冰冷到所有人的骨头里。
唐敬业脸色惨白。
当他们失魂落魄的回到唐家大院,厅堂内赫然一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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