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待傅倩反应过来,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大虾一样,整个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詹棣又哪里肯轻易放过她,这种场合,又听到这种声音,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更何况面前又是他亲爱之人。
只见他根本不给傅倩再拒绝的机会,不由分说,一只手紧揽着傅倩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深深的吻了过去。
“傅二xiǎ一 jiě,宵夜来了。”另一边,樱桃打开房门,拎着食盒,走出小厨房,要给傅倩送去,人刚走到院子里,瞬间被眼前的情形给惊住了。
只见合欢树下詹棣正搂着傅倩抵着树,两人严丝合缝,正勿的难舍难分。
这这是什么情况?樱桃一时间也傻了,竟没有反应过来。
而就在樱桃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情形,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时,“啊啊,大大哥,饶饶命!心儿错了!”就听楼上忽然又传来了两声女人婉转的娇喘声,还有男子的低哑的嘶吼声,“饶你,为夫这明明是在好好疼你,怎么能说得上饶呢?”
天天哪?樱桃瞬间明白过来,脸颊一红,手里的食盒扑通落在了地上,捂着脸扭身跑了。
伴着食盒突然落地的声音,另一边树下的傅倩也一下惊醒了过来。
她奋力推开赖在自己身/上的詹棣,指了指远处倒在地上的食盒,恼羞成怒的道,“你你这个登徒子,你自己看,你都干的什么好事?这这里是做这种事的地方吗?看把樱桃吓的,好好的宵夜就这么给扔了。”
“扔了就扔了,宵夜哪有你好吃。”詹棣才懒得管那些宵夜,附在傅倩耳边意犹未尽的道。
“你讨厌!”傅倩气的轻捶了下詹棣的匈口,娇/嗔道。
谁知道,却被詹棣一把握住小手,竟轻轻咬了起来。
“我决定了,等这边的事稍有了眉目,我们就尽快大婚。这般良辰美景,让他夏侯奕独自享受,那可怎么行。”詹棣最终看了眼头顶的合欢树及那轮圆月,恨恨的说道。
院子里某人对自己各种羡慕嫉妒恨,可是,夏侯奕这个当事人,却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愉悦的事情中。
夏侯奕感觉今天晚上的事像做梦一样,幸福的都有些不真实。
这一夜,不只是他,就连孟亦心也变得格外的兴/奋c奔/放,丝毫没有以往的扭捏,对他的各种请求和行为都全力配合。
两人的战场从床/上c榻/上c桌子上c地上,一路辗转,两个深深相爱的人抵死缠绵,直到天都蒙蒙亮了,终于累惨的两人,才相拥而眠。
这一觉,夏侯奕睡的格外沉,他感觉他已经好多年没有睡的这么香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夏侯奕终于稍微恢复了些神志,他抬手习惯性的住身边摸,可是摸了半天,却并没有小人儿的身影。
夏侯奕心里一惊,唰一下睁开眼,一跃而起,就见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看这光线俨然已到了正午十分,可是环顾整个房间里却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孟亦心的身影。。
“心儿,心儿,宝贝在哪呢?”夏侯奕急声呼喊道。
伴着他的声音,就听外间的房门吱钮轻响了一下,好像是有人推门进来了,空气中随即也弥漫着淡淡的饭香味。
“这个臭丫头昨晚这么累,竟然又亲自给自己准备早餐去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夏侯奕心喜的想着,披件外套,就大步出了房门,向外间走去。
可是,待夏侯奕找遍整个房间,发现根本没有找到孟亦心,只有樱桃一个人时,立即凝眉不悦的问道,“樱桃,怎么是你?心儿呢?”
“哦,世子,您醒了,郡主叮嘱了,说只要您一醒过来,就把这些汤给你端上来。”樱桃嚅嚅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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