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eadx(); 王巍只是短暂地失神,虽然陈乔山和自己那个甬城老乡有许多相似之处,不过仔细想想,两人却是两种风格。
一个大进大出,风格彪悍,眼前这位却行事稳健,浑然没有年轻气盛之举,股价闪崩,却丝毫看不出半分急躁,这份镇定功夫着实了得。
王巍没兴趣去分辨两人性格的优劣,他对陈乔山很是好奇,屯河股份去年就陷入危,他怎么就敢一头扎了进去。王巍看过对方的,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不过印象绝对深刻,豫省下面一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小县城,甚至都不是城里人,他很是怀疑,陈乔山哪来的底气跟勇气,敢孤注一掷抄底屯河股份?
办公室顿时陷入了沉寂,陈乔山没有急于开口,一千万是笔巨款,想说服对方难度不小,他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券商里的配资资金来源很广泛,有银行贷款,有上市公司的投资,有私人融资,甚至还有说不清来来源的资金,比如客户保证金。
配资是证监会严厉禁止的,尤其是挪用客户保证金,不过却又屡禁不绝,即使到十年后,民间融资照样大行其道,当然,融资融券不在此列。
好半晌,王巍才再次开口:“屯河的前景不明,你用这个做担保,不太合适吧?”
陈乔山忍不住笑了,不去纠结融资额度,反倒计较起担保标的物的价值,这无疑是一个好的x hà一。
他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很看好屯河,困难只是暂时的,我觉得应该很快就能摆脱目前的局面。”
王巍并没有做口舌之争,他起身走到办公桌的电脑前,打开屯河股份的走势看了看,笑道:“今天还是被打在跌停,股价已经跌破四块了,你那一万一千股票想解套恐怕得等段日子了!”
说完,他又打量了两眼,接着说道:“卖一卖二直接封死了卖盘,一个一万一个八千,今天看来是没戏了,这应该是第五天了吧?”
陈乔山对此丝毫不以为意,他随口问道:“你不觉得这些卖单有古怪吗,庄家这是为了tà一 xiàn离场?还是为了打压股价?”
王巍在证券行当厮混多年,自然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如果上交所的公告是个意外,这些庄家早已挣得盆满钵溢,这时候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不是意外?王巍摇了摇头,驱散了脑子里的想法。
有些事最好不要多想,不然纯粹找不自在,他又看了看前几天的走势,心里有了个模糊的判断。
“你是说庄家是有预谋的,是为了洗盘?”
陈乔山摇了摇头,语气十分肯定地说道:“不是为了洗盘,是为了收购。”
王巍吃了一惊,炒股和收购完全是两码事,若以控制上市公司为目的买进股票,属于并购,反之,则属于投资,两者有天壤之别。
与此同时,要约收购要是真的存在,那将是一个重大的利好,这里面就有了无限的可能。
王巍并没有被几句话所打动,他直接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陈乔山摊摊,很随意地说道:“没证据!”
沉吟片刻,他又补充道:“早在去年年底,我就发现屯河股份有人在吸筹,当时股价最低一块六。”
“间隔了这么久,股价差不多翻了倍,庄家却没有急着出货,也没有拉升,上交所的消息一出,反倒是连续封死了五个跌停,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王巍精神一震,他当然能看出里面的玄,如果事实真如陈乔山所言,这里面的门道就多了。
他没纠缠事情的真伪,反而问道:“你什么时候盯上屯河的?”
“很久了吧。”陈乔山稍微犹豫了下,“应该是去年夏天。”
王巍眼神诡异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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