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殖武者小队向城卫兵交上了“保护费”,买下那莱特便离开了。
余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衰神附体,从冷冻柜中出来后便没有遇上过什么好事!
肯有些惋惜道:“余晖,你本来就要被赎走了的,都是这几个城卫兵败类惹的!”
余晖有些气恼地撞了一下牢笼,便又坐回到原地去了。
同样也交了保护费的车夫暗骂了一声“晦气”,清点了一下人数后便驾上那坐骑,拉着车行驶起来。
牢笼中的奴隶们仿佛认定了自己的命运,都安静了下来,不再吵闹。
一路上颠簸不已,地上的路都是泥土路,并不平整,车轱辘轧到突出的石头便会让底部的木板也随之一震。
车跨越了大半个城市,前方,一座巨大的建筑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它高有五层楼高,宽长大概跟平常的塑胶跑道一般大小。
这是由许多水泥桩以堆积木的形式堆成的一座建筑,似乎是某个大力士随意堆砌而成的,只是那里来的这么多水泥桩就不得而知了,这样粗犷的搭建风格与它本来的用途也相得益彰。
它呈环行状,内部的整个圈上都是阶梯状的观众席,四周都插满了火把,从中不断传出来如同海啸般热闹的欢呼声!
木板车从一处大门进入,那门口的顶上装饰着一颗硕大的怪物头骨,犹如远古的魔兽,令人一见便心生胆怯,也不知是那位强者击杀的未知物种。
见马车进入,大门用铰链开启了,车上的角斗奴隶们都惊讶地抬起了头来,两边的卫士看着他们说道:“看啊,又是一批新的勇士,祝你们好运!”
马车驶入了黑暗的通道,从墙壁上的斑驳缝隙中可以看到另一边正在发生的事情。
一群穿着简易皮甲的人使用自己的殖武与冷兵器在与一只巨大的殖类兽博弈,不断有人死在那怪物的吻下,却是鲜有人敢于直面它!
每当倒下一个人,座无虚席的观众席上便会传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呼声,不知他们是在鼓励这怪物还是在在为那些人助威!
余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人如此野蛮血腥,失去了电子产品的娱乐过后才二十多年,他们就仅存这种原始的娱乐方式了么?
很快,车子便进入了看不到场上的一个室内,他们从牢笼中被押下来,投进了一个仿佛集中营的地方,余晖粗略扫了一眼,起码有三百个人。
“晚上会有人来给你们上一堂基础的角斗课程,晚餐由我们统一发放,安静些,别在里面打闹,释放殖武,不然我要你们好看!”一个头目似的人喊道。
这个大型的囚牢内充斥着排泄物的味道,每一个人都面露疲惫之色,脏乱不堪,一旁看管的家伙也捂着鼻子来回走动,似乎不堪忍受。
那牢笼中间有一条有着排水的沟槽,供人排泄,虽然有流水,但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清理而变得污浊恶心,所有人都远离那处地方,用东西将鼻子堵地严严实实。
余晖一开始觉得颇为刺鼻,堵住鼻子良久才习惯了下来。
“怎么回事,难道当角斗奴隶就要一直被关在这种地方吗?”
“一开始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只是消耗品,还没有那些赢过了的人有价值,自然被扔在最脏乱的地方咯”
“你的意思是,还能活?”
“活过几场你就知道了”
余晖竖起耳朵,在嘈杂声中辨认着有用的信息。
过了这点,那批看管的人换班了,来了一批新的,那之前的人逃也似地离开了,新的人走了进来,闻之作呕,骂道:“这是进了猪圈么?真特么臭,槽,怎么安排了这种工作,我看薪水还以为是个美差呢!”
“我受不了了,就没有人给这里冲洗一下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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