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缝中,余晖见魇疫者竟想逃离,那里肯放它走,这几日梦境已经折磨得他非常难受,不除之不快。
他一剑便刺入了它的羽翼中,这浓厚的羽毛泛着油光,坚韧不凡,却也是挡不住余晖断暝中威。
还没来得及将手中的剑扩大伤口,魇疫者就用另一翅膀上生的骨爪往余晖挠来,余晖不敢托大,自己的伤害虽强,可防御去远远是抗不住殖武师怪物的挥击,便释放一张蛛网糊住了它的脸。
魇疫者见正面不敌,便强行往地面跃去,半空中撕扯开了面部的蛛网,振翅而起。
余晖抛出蛛丝跟上,将蛛丝黏在了它的背部,魇疫者强行将羽毛抖落,余晖顿感手中一松,连忙继续释放蛛丝,黏在了它的双爪上,同时飞速攀爬上去。
阎齿见魇疫者飞出,余晖攀到了它的背部,有些犹豫要不要开枪。
却在狙击镜中看到了余晖招出的手势,他立即瞄准魇疫者的翅膀打出一枪。
嘭然巨响后,魇疫者如同断线风筝般失去了控制,它摇晃着,时高时低,让阎齿难以继续输出。
而余晖用剑刺入它的体内,固定住身体,以防从这八十米的高处掉落,魇疫者发出痛苦的哀嚎,挣扎着往远处遁去。
它已经飞地极慢,但很不平稳,余晖揪住它的羽毛便用剑继续制造伤口。
阎齿又远远地开了一枪,打中了它的尾部,魇疫者又痛嚎一声,最终往地面坠下。
余晖感觉被地心引力拖着下坠,魇疫者则奋力地扑棱着残翼降低坠落的速度。
眼看着地面越来越近,余晖强行直立起了上半身,耳旁风声呼啸。
二十米c十五米c十米
地面已经是近在咫尺,这时余晖用尽全身力量往他踏住的魇疫者背部一踏,强行在半空中借力跃回到了地面。
而那魇疫者,不仅承受了所有下坠的力量,还被余晖这般奋力一踩,在地面上摔出了一个大坑,连脑袋都撞进了坑中。
“好!”
其余人陆续追来,阎齿则缓慢靠近,继续用枪口指着还在动弹的魇疫者。
“扁毛畜生,受死吧!”余晖往魇疫者下坠的地方奔去。
只瞧那只在荒原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鸟,此刻已经是狼狈不堪,不仅头破血流,连身上的羽毛都是七零八落,白骨般的鸟喙都碎裂了开来。
它仿佛瘸腿鹅一般,扇着翅膀往不远处奔跳而去。
阎齿往它的背部又开了一枪,顿时血花四溅,正当每个人都认为魇疫者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时。
忽地,出忽众人的意料,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
只听一声唬嗬之声,一只斑斓猛虎从远处狂奔而来,它红黄相间,动若疾电,踏地如雷。
它的尾部仿佛铁鞭,骨节嶙峋,背部的脊椎也延伸至外部,形成骨刺。
一整颗虎头大到张嘴便可以把人竖直了放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它的耳朵上方竟生出两根犄角。
“这是殖武师高阶的焰魔虎,该死,这只魇疫者怎么会挑在它的领地附近睡眠?!”余晖大恼。
焰魔虎一双黄金色的猫眼竖瞳孔紧盯着众人,以及魇疫者,余晖离它最近,只觉得一阵滔天的戾气扑面而来,暗悔自己心急,没有将附近都探查清楚,竟造成如此之大的疏漏。
魇疫者哇哇地尖叫着,蹦哒着往别处跳去,而焰魔虎,居然不去追击,反而将视线盯在了余晖等人的身上。
“这么大一坨肉在哪里,它为什么不去吃魇疫者?莫非它们间有什么交流?”余晖疑惑。
“余晖,它似乎忌惮魇疫者带来的害处,虽然不能把魔虎如何,却能让它难受,这魇疫者是特意将我们引过这里来,很显然,它对这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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