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身体很累,便回房休息了。
“没曾想敖嘎将军闯进了我的房间,一把将我拽起来,逼着让我必须对单于说,东胡正在准备与我匈奴开战。”
赫连哈尔巴拉轻轻舒了一口气。
挛鞮希都日古对头曼单于说:
“贺木额日斯从东胡回来的时候,因敖嘎将军不在龙城,便找到了我,对我说,东胡要与我匈奴开战纯属谣言。
“我因为觉得这消息本在我们的预料之中,正好那天时间已晚,单于已经入睡,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便没有惊动单于。
“我让贺木额日斯到森林里去向敖嘎将军禀报,结果贺木额日斯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无奈之下又回到了龙城。
“我想也不是什么紧急事情,而龙城里恰好没了食盐,便让贺木额日斯帮我的忙,辛苦一趟,到盐湖拉食盐去了。
“都怨我记性差,一忙,就忘了向单于禀明此事。”
挛鞮希都日古看到头曼单于面色冷傲,一言不发,猜测着头曼单于的心思,继续说道:
“当年,东胡大人跪地向单于求饶,发誓永不与我匈奴开战,当时我也在场,是见证人之一。
“多少年过去了,现在竟然有人编造谎言来诋毁单于的声誉,非说东胡大人要与单于开战。
“不知这些人究竟安的什么心,单于一定要明辨呀。”
听着挛鞮希都日古的话,头曼单于的脸立即拉长了,恼怒地瞪着独孤敖嘎,说:
“敖嘎呀,贺木额日斯是你亲自派往东胡刺探消息的。如今,刺探消息的贺木额日斯回来了,你怎么反倒不相信你部下的话了呢?
“难道你还要再派人去东胡刺探不可,直到探得东胡要与我匈奴开战的消息为止吗?”
在众人的讨伐之下,独孤敖嘎的脑子里已经浑蒙一团,脸涨得通红。
敖嘎将军盲目地环顾室内,看到了躲在挛鞮希都日古身后的贺木额日斯,猛地跨前一步,便要去拎贺木额日斯的衣服,喝道:
“贺木额日斯!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事关我匈奴的生死存亡,你还不赶快将真相告诉单于?我非宰了你不可。”
贺木额日斯急忙向前跃了一步,躲到了挛鞮希都日古的身后,突然提高嗓门喊道:
“总管救我。
“我不能在单于面前说假话呀,东胡确实没有备战呀。
“在东胡,我使了个大胆,以匈奴使者的身份去见东胡大人,东胡大人亲口对我说,让我给单于捎话,他永远都是单于的手下败将,绝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刚才,敖嘎将军拎着我的衣领,非要让我对单于说东胡正在备战。
“我可不能用假话骗单于呀。”
独孤敖嘎气得面色发白,已经对贺木额日斯完全失望,颤抖着对头曼单于说:
“单于,战争之事岂能儿戏。单于可不能听信这些人的蛊惑,现在不是要停止练兵,而是要尽快集结军队才是。再不加紧备战,我匈奴将遭涂炭呀。”
赫连哈尔巴拉狞笑起来,说:
“单于,您是匈奴英明无比的大单于,岂是受人蛊惑之辈。
“您说,有人蛊惑您了吗?敖嘎将军分明是在污蔑于您。
“这等狂徒,哪还将单于放在眼里,他这是功高欺主,在残酷践踏单于的威严。”
万俟腾和看到局面已完全被赫连哈尔巴拉控制,急忙帮腔道:
“单于,贺木额日斯这几天一直在龙城,他根本就没去拉什么食盐”
挛鞮希都日古打断了万俟腾和的话,喝道:
“这里是你胡乱说话的地方吗?你身为龙城卫队的兵士,应该知道,擅闯单于宫室该当何罪。你还不赶快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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