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马服便坐上杨孝林的车,前往京城。这次去京城要办的事还不少,怎么也得待个两c三天,杨孝林这几天就要做马服的专职司机。这也使马服决定要学车,以后事多了,自己不能开车太耽误事。
“小林哥,我琢磨着得学个车去。”
“是得学,你也满了十八岁,可以去驾校报名了。”
“学起来是不是挺占时间的?”
“那是肯定的,你要是忙的话,就隔三差五约教练,没有空就扔着。”
“也不好,这样的话猴年马月才能拿到驾照。”
“嗯只想拿驾照的话,方法是有的,可那样你等于没学,开得了吗?”
“开车我不发愁,以前咱俩小时候偷偷开车的事还少?早就练出来了,现在我就缺驾照,别的都没问题。”
“行,这事你就别管了,我来办。一个月吧,保准让能拿到本。”
“怎么弄的,不是说现在驾校管得严了吗?这么弄没事吧。”
“屁事没有,很多人都这么办的。现在有专业代学dài kǎ一的,只要年龄差不多,光看的上zhà一 piàn,分辨不出来的反正一切都是正规的,就是多花钱俩钱儿。”
“那就行,回头你就帮我弄吧。”
赵都到京城全程高速,五个小时也不算短,好在杨孝林和马服逗贫逗惯了,一路扯淡外带损白江的,不知不觉中就到达京城。马服在路上给老爸打了diàn huà,老爸说中午在学校吃,不回家,让他们自己回家弄点吃的。
马服和杨孝林谁都不会做饭,直接找了个小饭馆,对付了一顿。马父住的地方很不错,是个独门独院,虽然小点,但闹中取静c优雅别致。马服两人还没进院,就发现了问题:没地方停车。这胡同的车停得那叫一个密实,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停不到的。最终只能停在马路边,远不说吧,还收费:第一小时十块,之后每小时十五。
杨孝林进到小院,都没心情欣赏,刚才路上他简单地算了一下停车费,这要是停一晚上,不少钱呢?马服没留意他,直接到正房,找到茶叶刚要沏上。杨孝林就拦住了他,说道:“小服,这才刚过中午,办正事的时候,咱们去卫生部吧”
马服一想也对,办事重要,喝茶晚上有的时间,到时候老爸也在,三个人一起更热闹点。
杨孝林按导航找到卫生部时,已经是满头大汗,这一路可费老劲了。从国子监到西二环很近,可路上的车太多,让杨孝林很不适应。一路都在嘟囔:“大中午的就堵车?那还有不堵的时候吗?这可比电视里说得夸张多了,明明这么宽的路一定得治理”
韩远哲知道马服二人没来过卫生部,就安排他的i shu在大门处等着。他i shu叫于伟,三十多岁,白衬衣黑西裤,脚上一双皮鞋擦得锃亮。一见到冀北牌照的车,便迎了上去。
问了一下真是马服,拉门上车,指挥着杨孝林绕过办公楼,把车停在后面的停车场。杨孝林看着空荡荡的停车场,自有一番感慨。
于伟再领着二人来到韩远哲的办公室,办公室是套间。听声音韩远哲办公室有人,于伟招呼他们在外间坐下,给二人倒上水,自己也坐下,陪着两人随便聊着。
于伟不是很清楚,韩局为什么对这两个半大小子,这么重视。一聊起来他才知道,原来韩局这两天亲力亲为,去办的医疗执照,就是为这马服办的。不由得姿态又放低了一些,他估计这马服应该是个红三代,不然的话怎么能使唤得了韩局?如果只是韩局的后辈亲属,韩局肯定不会亲自去办,最多让自己出面。
于伟很健谈,在刻意迎合之下,三人聊得火热,不自觉地声音大了起来。这时,里面的门被人推开,走出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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