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高官在枪声里软软地倒在了后座上,一颗子弹正从他的太阳穴中穿过。
一枪足以致命,太阳穴被击穿,纵是神仙也救不活了。
武汉维持会汉口分会内,会长易汉臣正在桌前面色凶狠地坐着。
他的面前是一个被两名手下按跪在地的汉子。
易汉臣冷笑道:“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去烧皇军的汽油,那皇军都快把大半个中国的下来了,你想当英雄你当得起吗?
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想不受罪就抓紧交待,你要是现在交待了可以少受罪不说,我还可以保你升官发财。
怎么?还不说,我劝你快点说吧,否则老子把你交到ri běn特高课那里去,你想说人家也未必就听,别特么地敬酒不吃吃罚酒!”
下面那汉子闻言抬起头来讥笑道:“你个狗hàn jiān还敢跟我充老子?
呸,你算什么东西?连自己中国人的爹和娘都不认了,中国人的儿子不去做却非要给ri běn人当狗?!
你爹娘瞎了眼才把你揍出来!”
“给我往死抽他!”易汉臣被那汉子骂得恼羞怒了。
可没等他那两个手下动手呢,审讯室却已经被人用脚踹开了,几只sh一u qiāng已是瞬间对准了易汉臣和他的两名手下。
“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易汉臣马上意识到了对方是什么人了,这里可是维持会啊,门口可是有四个带枪的守卫的。
“并不是每个人都象你一样铁了心当hàn jiān。”举枪之人中有一个人冷声说道,只是这声音分明是个女人的。
然后,枪就响了,易汉臣倒地。事实证明,人作为一个生命体,无论他在人世间的地位有多么显赫多么富有却终究抵不住一颗子弹。
一颗足以致命的子弹揭示了生命在fu ch一u的子弹面前是多么的脆弱。
武汉三镇,在日军占领的最初阶段时,很多人疯狂地成为了hàn jiān。
而同时,军统的制裁行动又击毙了不少这些敢于为了苟且而出卖了自己灵魂的人。
在这一段时期内,武汉三镇至少发生了二十多起命案。
如果定性的话,这些案子已经不能叫刑事案件了,因为压根就不归jg chá局管,因为被打死的都是臭名昭著的hàn jiān。
慕容沛的女子别动队至少参予了其中八起制裁行动,他们在击毙目标之后便纷纷退回到武汉法租界内。
日军明知道军统在租界内有据点却也只能向租界当局提出抗议,偷偷把他们的怀疑对象绑回日占区是可以的,但明火执仗的去抢人那却是绝对是不可以的。
一切只因为,租界当局不允,因为一旦发生这样的事那将属于大ri běn帝国与法兰西共和国之间的战争行为。
迄今为止,慕容沛与她的女子别动队共参予了其中八次制裁行为,目前尚未损失一人。
而这一切得益于慕容沛唐甜甜对手下的训练有素,也得益于慕容沛与租界巡捕厅厅长布鲁斯达成的某种默契。
其实于慕容沛讲,自然明白军统据点在租界内的长期存在是不可能瞒得住法方的。
唐甜甜打小痞子事件一发生,巡捕房肯定会注意到自己的,那些小痞子里肯定就有巡捕房的眼线。
必须要说明的是,不是随便找个女孩来就能一个女孩打倒六个男人。
但慕容沛确实没有想到作为巡捕厅厅长的布鲁斯很快亲自就会来到这里
她自然是没有见过布鲁斯的也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但她听军统的上司讲起过这个租界里最大的治安官却是一个反种族主义者,因此有可能对中国人的抗战持有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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