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顾灵槐始终没有鼓起勇气开这个口。
她本能地觉得傅城铮可能不喜欢听到她那么说。
也是,她又穷又土,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怎么会想要和她做朋友。
还是算了。再过几天他觉得无聊,大概就不会再搭理她了。
这天晚上hé pg时一样,傅城铮默不作声地把顾灵槐送回了宿舍。
两个人的身影被月光拉长,有一部分甚至还交叠在一起。
顾灵槐想回头,但却又没有勇气。
宋轻轻说的没错,美色误人。
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沦陷其中。
顾灵槐以为今晚傅城铮也不会露面了,谁知就在她刚刚踏上台阶的时候,背后突然有个重物压了上来,将她死死压倒在地。
耳边随即响起一声脆响。
顾灵槐对他没有设防,猛地被他这么一扑,整个人都磕在了冰凉的石头台阶上。
脸朝地。
得亏她不知道疼,不然整个宿舍楼的人都得被顾灵槐的哀嚎声吓一跳。
她倒是没有叫,可身上压着她的男人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shēn y。
看到一旁破碎的花盆,顾灵槐紧张地爬了起来问他:“怎么样?你没事吧?”
傅城铮没说话,朝脸上一摸,湿湿的,热热的。
张开手一看
“血!”他大叫一声,愤怒地抬头朝上看去,可上头早已没有了人影。
顾灵槐吓坏了,也顾不上避嫌,捧着他的脸上下左右看了看,发现脑袋倒是没破。血是从额头上流下来的,伤口并不深。
可傅城铮忽然往地上一倒,满是绝望地说了一句:“哎呀我要死了。”
说完头一歪,闭眼装死。
不动弹了。
要是换了别人肯定是不信的,可顾灵槐单纯,心眼儿少。见他这样,还以为伤在了什么看不见的地方,吓得直哆嗦。
“学长,你别吓我啊现在打120还来得及吗?”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探傅城铮的鼻息。结果手才靠近他的下巴,就被傅城铮一把抓住了,攥在手里不放。
“来得及,不过不用打,你陪我去趟医院就好。”
见他睁开眼,还站了起来,顾灵槐终于松了口气,扶着他摇摇晃晃地往医院走。
他们学校附近有医科大学,医科大旁边就是附属医院,倒是没有几步路。这大晚上的,打车也不方便。
傅城铮的sh一u ji上倒是有打车ruǎn jiàn,可他不想叫。他就是想这么赖在她身上,让她架着自己走。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宋轻轻说的没错,他就是死坏死坏的。
到了医院,进了急诊,医生瞄了傅城铮一眼就走了,让护士过来给他处理伤口。
顾灵槐稍稍放下心来,问那冲着傅城铮傻笑的护士xiǎ一 jiě姐:“他是不是伤的不严重啊?”
不等护士回答,傅城铮就没好气地说:“怎么不严重!我可是要靠脸吃饭的!我的脸毁了,和我的命没了差不多少!”
顾灵槐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靠脸吃饭”这四个字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他那么热爱音乐,难道不应该是靠才华吃饭吗?
不过傅城铮刚刚才为了救她而破了相,顾灵槐不想触怒他,就顺从地点了点头。
傅城铮这才稍稍满意了些:“我要住院!你来照顾我!”
顾灵槐犹豫了一下,点头说好。
反正也已经十点多钟,今晚她是回不去宿舍了。
帮傅城铮包扎好伤口的护士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说:“先生,其实您伤口挺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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