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到了。
一个四十来岁,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
肖行长一边看着工作人员kāi su一,一边对傅城铮笑着说:“早知道您没吃饭,我就在‘夜色’定个包厢了,街边小吃实在太委屈您。”
夜色是h市当地最出名的夜总会,傅城铮以前兜里有钱的时候时不时会请朋友去那里吃个饭,唱唱歌,不过现在不常去了。
因为他穷。
不仅穷还要面子:“天还没黑呢,去夜色干啥,凑合吃口得了。”
肖行长敬佩地笑了笑,感觉傅家家教真好:“傅少,您真是我见过最接地气的富二代了。”
傅城铮配合地微笑,心里却在吐槽——废话,他兜里又没钱,能不接地气吗?
许是因为傅城铮看起来好说话,肖行长帮他们办手续的时候还多叨叨了几句:“按说本人没到场,我们是不能给办挂失的”
顾灵槐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还傻乎乎地问:“我姐在医院住院呢,我把她拿来了呀,这样也不行吗?”
虽说顾灵槐穿着土气,但她可是跟着傅城铮一起来的,肖行长不敢看轻她,还特别和气地回答:“小姑娘,不行的哦。”
顾灵槐信以为真,下意识地看向傅城铮:“那怎么办啊?”
一查才知道,顾香茉卡里还有一万多块钱呢,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赵家。
傅城铮却是不慌不忙,了然地笑了笑:“肖行长,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敢当不敢当,”肖行长笑眯眯地说:“能帮傅少做点事情,是我的荣幸。只不过有些该走的程序呢还是要走。麻烦这位小姑娘的姐姐打个diàn huà过来,核实一下一些信息。等她出院了,本人再来一趟。”
顾灵槐连忙点头照办。
走出银行大门的时候,顾灵槐兴奋地说:“学长,肖行长人真好!”
傅城铮好笑地说:“你没事儿也往他们家银行随便投个几千万,保证他一直对你好,比对他老婆还好。”
其实对于银行而言,一般的私企并没有那么牛逼。肖行长这样敬着他一个小辈,主要还是因着他爸爸在政界的关系,以及傅家长期以来在当地的影响力。
顾灵槐似懂非懂地看着他,忽然明白过来什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傅城铮得意地看她一眼,还凑近了些小声跟她显摆:“这还不是全部,我跟你说,我家里钱可多。你要是跟了我”
“可以天天吃煎饼果子吗?”
傅城铮:“”
他险些忘了,他现在也是个“穷逼”。
“咳咳,偶尔也可以下顿馆子,改善一下生活。”
顾灵槐很有信心地说:“哦,那我自己也可以做到。”
等她念完书,不用交学费了,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感觉自己不被需要的傅城铮,很是挫败地看着她。
看来,他也得想办法挣点钱了。
回到医院之后,顾灵槐惊讶地发现,顾香茉的病床上,竟然躺了另外一个人。
顾香茉不见了。
她的心脏一抖,顿时慌了:“我c我姐呢”
说着就要跑去护士站问。
傅城铮拉住她,气定神闲地说:“别急,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这个礼物,从他得知顾灵槐的姐姐住院后就在准备了。
跟着傅城铮坐电梯上楼时,顾灵槐心里没底,还在担心:“学长,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我姐该不会是被赵勇给带回去了吧?!”
“不会,他子孙根都要被我踩爆了,哪儿还有那个力气。”
顾灵槐着急地说:“那我姐人呢?她要是出去了,不会不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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