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哭喊声响成一片,有穿着秋衣c睡衣的男人想反抗,被穿黑衣的拆迁队员三两下就摁住了,没有翻起多大的浪花。
“木头!”大壮气的直喘粗气,“你只看着吗?看着老百姓受苦受难?这帮孙子,老子弄死他们!”
“别乱动!”穆宇一边说一边举着shè xiàng机,拆迁队发动进攻之后,现场竖起了一排大灯,照的村庄亮如白昼,shè xiàng机又派上了用场。
“木头,这可不是你。”大壮呼哧呼哧直喘。
“现在这些村民是挺可怜的,但没有人受到大的伤害,我们多记录一些,事后赔偿就能多一些。我们过去,就算能把他们打倒,那之后呢?如果不拆了,问题还会继续拖下去,没有解决的时候。”
“能把见死不救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暂时无话可说。”大壮撇了撇嘴。
事实证明,任何一件事情,特别是不那么符合规矩规范的事情,总是向着失控和崩溃的趋势发展。
村民也是有血性的,也有不少好勇斗狠,拆到一半时,终于有一家三兄弟拿着菜刀c铁锹跟拆迁队员缠斗在一起,两个拆迁队员满脸是血倒了下去,这让后面的人凶性大发,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三兄弟打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几个女人从屋里冲出来想去看看人怎么样也被拉开,混乱中,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倒在地上,而挖掘机正在突突开进。
毕竟是晚上,灯光再亮,暗处却黑,女人看到了自己的孩子马上要被轧到履带之下,疯狂地挣扎大喊,可惜被两个男人死死拉住,嘴巴又被捂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里迸射出仇恨与绝望相夹杂的光芒。
呼!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根钢筋,从上而下,直插入驾驶舱内,卡住了制动,嘎吱嘎吱一阵刺耳的声音,在孩子的身体前停了下来,一个胖胖的身影飞快窜出,将孩子从轮子下面抱出来放到一边,然后跳上挖掘机:“草你麻痹,想shā rén吗?”
挖掘机司机见是个蒙着面的胖子,先吓了一跳,但他仗着人多,也不示弱:“你他妈是谁啊?赶快滚开,不然弄死你!”
嘭!回答他的是一计重拳,直接把驾驶室的门砸开,抓住司机的脖颈随意向下一丢,然后把穆宇扔过来的钢筋抽出来,挖掘机便又开动起来,转了个半圈,铲斗对着附近一辆挖掘机砸了过去,顿时就将对方司机砸晕,挖掘机停了下来。
这个变数,立即引起了拆迁公司老板的注意,他反应也够快,立即拿起对讲机大喊:“攻击,我们受到攻击了!01c03c04号挖掘机,马上把09挖掘机给我堵住,把里面的司机给我收拾了!其他人按照原计划行动!”
看来拆迁老板也是见过大世面的,颇有几分指挥若定的意思。
情况发生了变化。
拆迁队尽管暴力,也注意着分寸,现在受到攻击也变得不理智起来,接下来居然有村民被自己的房屋倒下来砸到下面,不知道是死是活。
混乱中,一个黑影清烟似的飘过来,身子如同鬼魅,每个挖掘机都是一触即走,但每个被触挖掘机都像得了癫痫一样,疯狂的挥舞几下铲斗就停了下来,转眼间,除了围攻大壮的几台挖掘机,其他都像僵尸一样不动了。
拆迁老板拿着望远镜看着,指着穆宇奔跑过来的身影:“那儿有个人!给我逮住他!用棍子,不,用电击枪!“
拆迁队员像潮水一样围过来,穆宇手中拿着一条细长的钢筋,动作像行云流水,扫c砸c挑c抽,那些人就像被大风刮到的庄稼,转眼间就躺到了一地,叫声比村民还要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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