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挨宰的危险,生生把他那最后一支飞叉桶向自己胸口,若非回刀力阻,自己怕已躺下去了!
血不流了,张大夫的伤yào真灵光。当然,如果不是扁奇老人在一旁协助,张大夫又怎肯大方的以灵yào相赠?
沙成山远远的闻得马蹄声,知道哈玉四人已带伤回黑龙堡去了!
匆匆的用布巾把肩头上的两个血洞扎紧,沙成山立刻往南走。夜凉露重,但他却是汗湿衣衫!
带着伤,他走的十分辛苦!
东方已在剥白,沙成山走得口干舌燥!
忽然远处怒马迎面而来,沙成山刚往道旁躲闪,两匹马已到了前面十丈地,于是,沙成山笑了!
只见是秦红坐在第一匹马上,后面的马是空的。两匹马都没有马鞍,显然是拉车的两匹马!
沙成山忙闪在路中央,高声道:“咳!”
迎面马上,秦红也应道:“咳!”
翻身下马,灰暗中,秦红欢笑,道:“就知道你会很轻易的打发他们上路,你……”沙成山苦笑,道:“怎么不听我的话,把车赶往沙河?你回头,多危险!”
秦红笑着走近沙成山,道:“沙河还在几百里外,我坐车,你怎么办?”
突然,秦红惊呼一声,道:“沙大哥,你受伤了?”
沙成山已接过缓绳,淡淡的道:“四个高手围杀我一人,能不受伤?”
秦红急问:“是颜老头他们?”
沙成山道:“还有哈玉!”
秦红惊讶的道:“那哈玉也追来了?”
沙成山道:“不错!”
翻身跨上马背,沙成山又道:“哈玉撂下话来,要我们走不出辽北地界,快上马吧!”
秦红立刻跃上马背,道:“哈玉自视很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主义者。这几天他想以驯马驯狗方式加诸我身,想要我臣服在他面前,哼,他是在做梦!”
沙成山道:“不错,哈玉的确自视很高。但他脖子上的伤,足以令他养个十天半月的!”
秦红面色一寒,道:“沙大哥,打蛇不死,后患无穷,你为何不下重手杀了他?”
沙成山道:“哈玉只是一心要娶你当老婆,手段上有些欠当,但罪不至死,我不想结下黑龙堡这段梁子!”
秦红冷笑道:“但是你已经结下仇了!”
沙成山淡淡的道:“如果哈克刚明白我的刀法,他就会感激我,否则,沙成山等着他们再找来!”
两匹无鞍健马,疾奔在山道上,转眼驰到一片老树林子里!
秦红指着一片荒林,道:“沙大哥,篷车就在林子里,你跟我进去!”
沙成山拍马到了林子里,喘口气,道:“秦姑娘,怕要劳动你赶车了!”
秦红一笑,道:“当然,你为我受了伤,我当然要为你驾车,而且……而且还要好生侍候你!”
沙成山吃力的把两匹马又套在车辕两边。秦红指着篷车笑道:“沙大哥,你进去睡一觉。折腾一夜,也该好生睡一觉了!”
沙成山确实累了!
他苦笑一声,道:“秦姑娘,那就偏劳你了!”
沙成山睡进篷车里,秦红把篷车驰上山道。前面是一片平坦大道,她低声问沙成山:“车往哪里驰?”
车内,沙成山道:“沙河!”
秦红道:“沙河什么地方?”
沙成山道:“沙河岸的柳林下有一条小船,那是丘兰儿的船,我们可以暂时住在那里!”
秦红笑道:“是你同丘兰儿定情的地方?”
沙成山未回答。秦红又道:“一定是个惹人心口发热的地方,也是个好玩的所在,倒要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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