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低调却不能毫无权力;他可以不广结朋党但却必须有大臣支持!
这时,一个人主动的走入太子的视野,他就是吏部尚书沈墨芳!
沈墨芳是当朝的权臣之一,有他襄助,对于没有外戚支持的太子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但沈墨芳却有个不小的毛病那就是锋芒太露,为人处事过于张扬,和他这么高调的人合作是否有违自己的行为准则,太子一直在犹豫,但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因为沈墨芳所代表的实力还是让他难以拒绝的。
接下来的事情是沈墨芳把女儿嫁给了太子,这门婚事圣宗也同意,于是沈墨芳成了未来的国丈,和太子的关系也有了实质上的保障。
但是沈墨芳虽有权势,但在钱财方面的供给也只能靠孟知,太子虽然不曾参与,不过这层关系他还是知道的……今天正好孟习良在场,而且连父皇都对他如此亲切,自己多年来受孟知馈赠,这时候不出来说句话,似乎也不好。
这时一脸醉态的孟习良却步伐凌乱的走过来,端着就被向太子敬酒道:“臣平日远在淮州,与太子殿下没见过几次面,这次正好趁这个机会敬太子一杯!”
说罢,孟习良不待太子反应,便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太子也举杯干了,然后说道:“淮王半生为天下平定而戎马争战;半生为国事而勤勉劳碌,真可谓百官之表率……我代父皇敬淮王一杯!”
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想借此机会,向对自己赞助钱物多年的淮王表示一下感谢……孟习良当然听得出他的意思,但是太子敬酒何其容宠,孟习良受宠若惊中,下意识的一摆手,不在乎的说道:“太子言重了,那点钱不过是父王应尽的绵薄之力,太子以后若是……”
说到这孟习良猛的打了一个寒战,一下子酒全醒了,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再看太子已是面无血色,手中的酒杯似乎已经抓不稳了……周围听到这句话的大臣也是受惊不小,全都静了下来,这种极不正常的寂静很快传染遍整个大殿,一时间就算地上掉跟针都能听到。
太子不自觉的看了眼圣宗,见刚才还谈笑风生的圣宗此刻已是面寒似铁……太子感受到圣宗冰冷的目光,觉得呼吸困难。
圣宗的吃惊着实不小,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看起来老实本分的太子竟然也与孟知有这么深层的关系,或者说孟知的势力已经伸展到太子这里了……一系列难以相信的事情让圣宗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在目前这种情况,自己正确的做法就是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让整个宴会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也是尽量缩小这件事在朝臣中所造成的影响……但是太子和淮王勾结的事实与自己的想象所形成巨大反差,还是让圣宗一时无法接受!
大殿里的寂静因为圣宗迟迟不表态,而这么持续着……总于,圣宗轻咳了两声,淡淡的一笑,故作不解的问道:“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众人不敢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太子和孟习良面色惨白如纸,想说什么又始终没说出来。
“习良,你刚才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上次太子重修禁苑的时候国库不宽裕,好像是从你淮州调用的银子……现在国库充盈,什么时候还是按数拨还给淮州吧!”圣宗轻轻一笑,煞有介事的说道。
孟习良闻言一愣,但随即就明白了圣宗用意,赶忙跪地拜伏道:“这是臣子应尽的本分,岂有讨要之理……这实在让臣惶恐不安,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这是两码事,你就照朕的意思去办吧……朕今天有点喝多了……”圣宗说着站起身,做了个酒醉的表情。
孟习良赶忙过去搀扶,说道:“让臣扶陛下回宫!”
“不必了,你们继续喝,”圣宗笑着拍了拍孟习良的肩膀,“年轻人在一块,多聊一聊……”
说着也不待孟习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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