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姜欢磨破了嘴皮终于说服孟谟之先教自己纸符上的文字。现在生火符上的字都已经弄得清楚明白,但是因为制符依然是个困难的工程,十多天过去也仅偷偷做成了一张。为了显摆的时候不露怯,姜欢急忙带着哥哥姜垣在山腰附近的土路上先做做实验:烤只野兔试试。
柴禾已经架好,兔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姜欢舔舔嘴唇摩拳擦掌。姜垣饿极了,不停地催促着他。之见姜欢往纸符上吹了口气,紧张兮兮的扔进柴堆里,示意姜垣站远点,再站远点,自己要发功了。
姜垣看着身边的弟弟就像个跳大神的,一边不停的换姿势一边在嘴里神神叨叨:“烧啊,烧啊”
没反应
“烧啊,烧啊!”
还没反应
老掌门就是这么做的,没错啊。
姜欢想要依着杨百笑的葫芦化出个瓢来,可他这二把刀的能耐,连功力是啥都说不清道不明,别说葫芦能画出两个圈就不错!可姜欢偏偏又是个死顽固,撞破南墙不回头,一条路非得从正午走到天黑。
见纸符躺在柴堆里一直没有反应,于是姜欢深吸一口气,憋在嘴里,像是上了茅坑拉不出便便似的,低着脑袋一个劲儿的往外挤。(画外音:挤的不是肛门哦!!!( ̄皿 ̄))
姜垣苦着一张窝瓜脸,急得不停抖那条跛腿,嚷着:“怎么还没好?!你还是赶紧腾地方吧!快饿死了!”
姜欢不回话,因为嘴里还憋着一口气呢。没过多久,整个腮帮都被这口气给顶木了,舌头更是硬得跟条木棍似的,脸色从猴屁股红一点一点变得绛紫。姜垣那个笨蛋还在一边挖鼻屎一边叫着肚饿,殊不知亲弟弟都快自己把自己给憋死了!
渐渐地,姜欢的脑袋开始嗡鸣,手尖足尖丝丝凉凉,感觉快升天了。这时,肩膀像发了羊癫疯似的猛地一抖!
突然!快憋死的姜欢自己居然憋出了求生本能,小腹处火烧火燎的涌起了一股熟悉的暖流!
成了!!!
“呼!”姜欢刚呼出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回头跟姜垣装逼
咚!!!!轰隆隆隆隆!!!!
生火符硬是被他生生发功发成了“爆破符”!!还好姜欢姜垣站得远,不然尸骨无存!浓烟大火里那只架好的野兔,别说吃了,能看见灰都是不可能的。这场纵深爆破,在地上开了个足足有三丈深五尺宽的巨坑,再往下挖挖没准儿就能见水成井了!!姜欢木讷的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二人灰头土脸的像是两个呆瓜一般戳在原地半晌
姜垣先回过神来,像是丢了宝贝一样火气冲冲的一把掐过姜欢的脖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摇晃弟弟的脑袋瓜,可这颗脑袋又不是能掉出野兔来的摇钱树。
另一边,姜欢也很气闷:你居然还不高兴了!兔子是我抓来的,你吃得着吃不着赖得着我么!他伸出手就往姜垣脖子上掐回去!“相煎何太急”的兄弟俩没因为江山谁主这样的大事要死要活,差点因为一直烤野兔就把对方的脖子拧断。
尤其是姜欢,不生气还好,生气之后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力,霸道的内力顺着姜垣的经脉就钻了进去。先前是招生大典上刘全山吃亏,肚子里翻江倒海,这次轮到了姜垣。可好歹刘全山练过功夫,姜垣这个什么武功都不懂的山野村夫可就凄惨了。
窝瓜脸的姜垣当即就塌软了胳膊,捂着胸口不停地干呕,从窝瓜脸生生呕成了苦瓜脸。
姜欢吓得早就松了手,拍拍姜垣的后背,用老哥训自己的口吻以牙还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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