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修的这个教在天竺是佛教里的正教,并非误入歧途。”
听了秦钺的话,老和尚不禁大惊:“秦施主,难道你也去过天竺吗?”
秦钺微微一笑:“大师,弟子如此年轻,怎么可能去过天竺?”
老和尚紧追不放:“那秦施主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这还真把秦钺问住了,知道实话是肯定不能说的,略一沉吟,只好微闭双眼,双手合十,故弄玄虚道:“不可说,不可说!‘事事皆有因,万般都是果。你原不是你,我却本是我。’不可说,不可说!”
既然没办法告诉老和尚自己是个穿越客,秦钺也只能现编一首打油诗搪塞过去了。
但让秦钺没想到的是,他的这首打油诗一出口,非但没有起到搪塞老和尚的作用,反而让事情愈发变得不可收拾了,因为他看到老和尚已经吃惊得连下巴都合不拢了。
秦钺的第一反应就是,坏了,玩大了,一时没搂住不小心把牛皮吹爆了!
秦钺来法洪寺的目的只是想借房子住,并不想和和尚们有太多交集,更没想过要给老和尚虚怀留下一个过于伟岸的形象,因为他和红妹以后还要住在法洪寺里,如果让老和尚觉得他不是个普通人,不但不会有任何好处,还会给他和红妹今后的生活增添无数的麻烦。
看来要想让老和尚相信他只是个凡人,就必须得给老和尚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钺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利用这个功夫想了想,然后道:“大师,其实这件事也没什么神秘的,人和人之间的慧根本来就有所不同,倘若与佛有缘,无论睡梦之中还是冥想之中皆可与佛神交,何必亲身去往天竺求佛?不瞒大师,弟子就经常在冥想和睡梦中与佛主神交。”
秦钺的这句话本意是想让老和尚把他当成一个只是比一般人有佛缘的普通人,想不到闻听此言,老和尚变得更加吃惊了,竟然直接从禅椅上站了起来:“秦施主,难难道你是”
老和尚之所以会这么惊慌,看来是把秦钺当成真佛转世了。
秦钺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这就是口不择言的后果!你说你都能和佛主隔空神交了,你不是佛陀转世还能是什么?
这也难怪,就凭秦钺刚才那一番奇谈怪论,在人文科学还不怎么发达的大唐朝,是个人就会把他当成神仙下凡佛陀转世的。
虚怀这老和尚求了大半辈子佛,想不到现在终于见到真的了,你说他能不吃惊吗?
但秦钺可不想给老和尚留下这样的印象,马上道:“大师,您误会了,弟子并非什么神佛转世,可能只是因为前世多做了一些善事,今生的佛缘才会比一般人多一些,但无论怎么说,弟子确实只是个红尘之中的凡夫俗子。”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听秦钺这么说,老和尚这才颤颤巍巍地坐下,嘴里还自言自语着,不过看老和尚慌乱的眼神,似乎根本就没相信。
坐下后,老和尚又道:“秦施主,虚怀今日听君一席谈,胜过苦修数十年啊!”
秦钺依然十分谦虚道:“弟子才疏学浅,本不该在虚怀大师面前妄言佛学,但俗语云话不说不透,砂锅不打不漏,弟子只是想告诉大师,弟子之所以要留在红尘中的真正原因,就是要将佛祖的极乐思想发扬到极致,让普天下的百姓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虚怀道:“虽然秦施主一再强调你只是个凡人,但秦施主对佛学的造诣如此深厚,贫僧还是希望秦施主能长留敝寺,也好代贫僧教化寺中弟子。如若秦施主能答应贫僧的这个不情之请,贫僧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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