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东家手里接过这家窑厂,以后秦少郎君就是咱们的新东家了。”
钱九和孙六连忙施礼道:“秦少郎君好。”
王伯纠正道:“叫少东家。”
钱九和孙六连忙改口道:“少东家好。”
这一声少东家,秦钺心里别提多舒服了,心说虽然只是一个小窑厂,但在这大唐朝咱这也算有产业的人了。他点点头,先对钱九和孙六微笑致意,转身又对秦七郎道:“七郎,给两位兄弟看赏。”
秦七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马上从腰上的缠袋里取出二十枚铜钱,给了钱九和孙六一人十枚。
秦钺之所以没让李红给钱九和孙六打赏,主要是怕李红一时想不开,又要问这问那,就算赏也赏不了几文钱,那面子可就丢大了。起码秦七郎有个好处,向来不会对他的话有疑问,执行起来也不会打一丝一毫的折扣。
钱九和孙六接了赏钱,再次施礼道:“谢少东家赏钱。”
秦钺倒背着一只手,微笑道:“好好干,干好了本东家给你们涨工钱。”
钱九和孙六再次表示了感谢,便退到一旁去了。
秦钺在焦遂和王伯陪同下,在窑厂内外转了转,最后焦遂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秦钺道:“怎么样,寒兵兄弟,你还满意吧?”
秦钺道:“满意,满意,这窑厂虽说小了点,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见焦遂哈欠连天,秦钺知道焦遂的酒劲上来了,这一定是犯困了。
通过这两次的接触,秦钺早就看出焦遂向来是个下雨不管收衣服的人,就是个已经闲散惯了的甩手大掌柜,便对焦遂道:“达之兄,我这里还有些关于如何烧造蟋蟀罐的事要和王伯商量,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焦遂倒也不客气:“那好,寒兵兄弟,我先回庄上去睡个午觉,睡醒了就吩咐厨娘和丫鬟们备下酒宴等着你们,咱们晚上接着喝。”
秦钺笑道:“好好好,达之兄,咱们晚上一定一醉方休!”
秦钺心说,遇上如此好客的主人,看来这两天必须得在酒里泡着了。
焦遂又对韩三郎道:“韩三郎,你在这里等着,等寒兵兄弟安排完窑上的事,你再把他们拉回庄上去。”
不用回农庄干活,韩三郎当然高兴,连忙道:“放心吧东家,您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交给小人就行了。”
“好,韩三郎,你小子办事,东家我还是放心的。”
焦遂说完,又和秦钺招呼一声,就坐上另一个农夫赶的牛车走了。
看来,焦遂也不总是满口之乎者也的,不和陌生人说话时,还是能说点正常话的。
焦遂走后,秦钺让韩三郎陪着秦七郎和李红在窑厂附近的田园间到处走走,他和王伯以及两个年轻窑工进到了作坊里面。
作坊里有一排摆放陶瓷坯胎的木制台案,也许是中午喝了不少酒的缘故,抑或是身边没了焦遂这个东家,不等秦钺坐下,王伯便在台案边的长凳上坐下了,然后指了指另一条长凳:“秦少郎君,你也请坐吧!”
秦钺知道王伯是无心之举,倒也不介意,也很随意地在另一条长凳上坐下了。
王伯吩咐孙六道:“六子,去烧壶茶来。”
又对秦钺道:“秦少郎君,咱们这里比不得焦东家的农庄上,也没什么好茶,就是从一些山野间的野茶树上采摘的老粗茶,要是慢待了少东家,还望少东家担待些。”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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