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手下这些泼皮都是什么货色,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当下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秦钺他们说话,只是在一旁不住地叹气和摇头。
见没人敢出来为秦钺他们做证,霸春得意地道:“市丞大人,您看到了吧?如果是小人要抢他们的八哥,咋会没人肯为他们做证呢?分明就是他们要讹诈小人的钱财,却又担心官府衙门的制裁,才先跑到市署去恶人先告状的!”
“市丞大人,小人可以证明,这位姓霸的郎君说的句句都是真话!”侯六跑上前来对市丞道,说着又指了指秦钺,“确实是他们在这里以摆摊卖蟋蟀的名义讹诈客人的钱财的!”
市丞看了看侯六:“那你又是什么人?本官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侯六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揉着被秦七郎扯疼的头皮道:“小人只是来东市上买东西的百姓,因为看到这两个泼皮无赖缠着客人不放,就想上前劝解劝解,没想到劝解不成反倒被他们打了一顿,害得我这头皮到现在还疼得要命!市丞大人您也看到了,分明是他们手持利器威逼小人和这位姓霸的客人,如果是我们的人多,吃亏的怎么可能是我们呢?市丞大人您可一定要为草民们做主啊,决不能放过他们这些欺行霸市巧取豪夺的qiáng bà一之徒啊!”
市丞忽然盯着侯六道:“你们?这么说你和霸春是一伙的了?”
“这我小人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侯六被市丞问得张口结舌。
还是霸春反应快,连忙接过话道:“市丞大人,他说‘我们’有什么不对吗?这位郎君虽然和霸某不认不识,但他却敢于不畏qiáng bà一替霸某出头,以至于也跟着霸某一起吃了亏,既然他是站在霸某一方的,不是‘我们’又是什么?”
“这”霸春的一番巧言令色,倒也让市丞说不出什么。
“严惩暴徒!”
“严惩暴徒!”
“严惩暴徒,还老百姓一个太平世界!”
“不把他们抓起来,我们绝不答应!”
“是呀,不替我们老百姓做主,还要你们这些穿官衣吃官饭的做什么?”
一众分散在人群中的泼皮在崔八郎的带领下,也跟着纷纷叫喊起来,崔八郎还抱着横刀走出了人群。
秦钺注意到,崔八郎一边指挥泼皮们起哄架秧子,一边走到那名身着九品武官官服的武侯军官身边,和军官低声说了些什么,从他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举止上可以看得出来,两人不但认识,肯定还不是不一般的关系。
看着这一众泼皮高声叫嚷,市丞虽然明知道这些人是霸春的手下,但一时也没了主意。
那名武侯军官走到市丞身边,低声道:“张市丞,你刚刚到这东市市署任市丞不久,大概还不认得这位姓霸的郎君,他的表姐可是禁军将领左武卫大将军霍国公加辅国大将军王毛仲王大将军的爱妾,咱们得罪不起的。依本官的意见,我们就不要继续追究了。”
张市丞对那名军官道:“赵队正,虽然本官上任不久,但也多次处置过霸春他们聚众闹事的事件了。何况今天先来市署首告的是卖蟋蟀的少年一方,分明就是霸春这伙泼皮要强抢人家的东西,你如何能让本官偏袒霸春他们?”
“可这霸春是王大将军的内弟,咱们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得罪王大将军吗?”
“那你知道这位姓秦的郎君是什么人吗?”
“这个本官还真不知道。”
“这姓秦的郎君也不是一般人,他不但是宋王府管家贾铭家里的房客,我听贾铭的儿子贾少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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