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渣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潘胖子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小人错了,小人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赵诚c秦威c何队正走进店铺,秦钺连忙快步上前相迎,笑着道:“淳正兄,事情办得还算顺利吧?”
赵诚也笑道:“很顺利,弟兄们都是按寒兵兄弟的吩咐办的,包你满意!”
秦钺让小伙计搬了三个凳子过来,让三人坐下,请过茶后,又对何队正道:“队率大人辛苦,敢问高姓?”
何队正一拱手道:“秦少东家客气,下官鄙姓何,是京兆折冲府来长安城番上的军士,现在左金吾卫麾下充任武侯铺队正之职。”
“何队率想必认识向飞将军吧?”
“向将军是下官的上司,但下官也只是从远处见过几回向将军,并不熟识。”
“向将军既是你们的上司,为何会不熟识?”
“秦少东家有所不知,南衙禁军十六卫的上将军属于虚职,从太宗时起大部分上将军的职位就一直空缺。就拿我们左金吾卫来说,卫衙内除了程伯献程大将军,也就数向将军和另外一名将军的品阶最高了,除此之外还有长史c诸曹参军c中郎将c郎将c校尉c旅率等各级武官。因为下官官职低微,品阶和向将军相差二十多级,如果不是向将军偶尔会到下面来视察防务,下官平时根本没机会见到向将军,甚至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秦钺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秦某和向将军是朋友,本想通过向将军为队率大人说上几句话,找个机会提拔一下队率大人,没想到你们之间的品阶相差如此之大,看来这事还真有点小题大做了。这样吧,等有了机会,秦某一定和你们上面的中郎将打声招呼,给队率大人找个立功的机会。”
其实秦钺和向飞并不熟,他这样说不过是在拉虎皮做大旗,想拉拢何队正。
不过他并不担心何队正不相信他的话,他是能和嗣王殿下c国舅爷家的公子称兄道弟的人,认识个把将军能算个什么事。
何队正连忙站起身,拱手施礼道:“下官谢秦少东家栽培,以后在这西市之上但凡有什么事,只要秦少东家您说句话,下官定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队率大人不必如此多礼。”等何队正坐下,秦钺又道,“队率大人,秦某还真有桩小事想向您打听一下,你们武侯铺现在临时在押的人犯中,有没有个开瓷器行叫史朝贵的su zh一u人?”
何队正连想都不想,直接道:“我们武侯铺平时并不负责关押人犯,有时会收容一些罪行轻微的犯夜者,经审查后一般都会在次日释放。就算偶尔能抓到一些罪行较重的犯人,一般也会直接向上移交。不过我们那里的后院马棚里现在确实关押着一个人犯,那是佽飞军杨校尉派人送来的,只是让我们临时帮忙看押一下,说是很快就会移交有司衙门。那人是干什么的我们不得而知,姓什么叫什么也不知道,只听说是个犯夜冲撞佽飞军马队的醉鬼。不过那人的伤势不轻,估计活不了几天了。”
秦钺又问赵诚道:“淳正兄,你认识那个杨校尉吗?”
赵诚道:“说起来这杨校尉我还真认识,这人人品不错,半月前我的一个朋友因犯夜被抓,正好落在了杨校尉手上,他直接带人把我那朋友送去了我家里。”
“这杨校尉是哪里人?”
“好像是宋州折冲府上番的带队折冲校尉。”
“宋州?”
“宋州就是以前的梁郡,治所在睢阳县,宋州是本朝刚改的名字,隶属于河南道,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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