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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秦钺的话,杨怀未置可否,心说有证据,有证据你倒是拿出来啊!
秦钺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罢罢罢,人道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本公子没有直接把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送交法曹治罪,本来还想着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看来你真是该死了,居然连唯一能活命的机会都不肯要。”
说罢,秦钺又对秦威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咱们不管了。秦七郎,你马上派人去一趟西市旁的武侯铺,照会一下何队正,让他把那名拘押在武侯铺名叫史朝贵的su zh一u籍人犯移交给左金吾卫的向飞将军。”
“是!”秦威答应一声,又问道,“公子,这个佽飞军校尉和一干人证怎么办?”
秦钺佯装想了想道:“让何队正派几个军士来,把这个死不悔改的畜生,还有人犯的家属连同人犯一并移交给左金吾卫卫衙,同时让何队正和军士们配合一下禁军军法司,也把证词留下,这样更有利于给这个畜生定罪。”
秦威道:“好的,公子,我这就把楼下的弟兄们喊上来,让他们分头去做。”
“慢着!”秦威刚走出两步,秦钺又喊住他道,“还有件事,这小子一个人肯定做不成这些事,派人立刻通知左金吾卫卫衙,让他们立即将那天晚上负责巡夜的佽飞军旅率c队正和军士们全部缉拿在案,尤其是那些平时和这畜生走得近,还和这畜生一起到过武侯铺的,一定要逐个进行严刑讯问,别让那些和这畜生同谋的共犯跑了。”
没等秦威说话,杨怀突然痛哭流涕道:“嗣王殿下,小人知道错了,您饶命啊!”
杨怀早就听明白了,这案子还没审呢,人家就已经知道了全部细节,真要是把他移送到左金吾卫卫衙,估计这么明显的案子连审都不用审,顶多也就是走个过程。何况那天晚上他和苗旅率c沙旅率私自把人犯带走,并非只有一个军士看到,想隐瞒都没办法隐瞒。就苗旅率和沙旅率那俩货,一旦落在了军法司手里,估计不用动刑,就把一切都招了。
再说听眼前这少年话里话外的意思,原本就没打算将他送交法曹治罪,自己要是继续坚持抵赖,那可就是没事找事主动寻死了。
秦钺再次来到杨怀面前,微笑着道:“怎么着?校尉大人,你想通了?”
杨怀连忙点头道:“小人想通了,小人愿招,还望嗣王殿下饶了小人这条狗命!”
“好!”秦钺高兴得一撩袍衫下摆,回到椅子上对秦威道,“秦七郎,笔墨伺候!”
秦威不敢怠慢,连忙到一旁茶案上把早已准备好的一个装着笔墨纸砚的茶盘端了过来。
秦钺对杨怀道:“杨怀,本公子问你一句,你答一句,若是胆敢有半句谎言,本公子就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了,你听明白了吗?”
杨怀连忙点头道:“小人听明白了,绝不敢有半句隐瞒。”
秦钺又对秦威道:“秦七郎,你负责记录,记录完再誊抄一份,两份口供全部让杨怀签字画押。”
秦钺可不想自己亲自记录,因为繁体字写起来真的是太麻烦了。
就这样,秦钺问一句,杨怀说一句,秦威记录一句,很快就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都再现了出来,然后秦威又誊抄了一份,两份口供都让杨怀签了字画了押。
最后,秦钺又问杨怀道:“杨怀,那名人犯你有权私自释放吗?”
杨怀回道:“回嗣王殿下的话,金吾卫负责巡夜的军士本就有临机专断的权利,如果抓到犯夜的人犯,可根据具体情由自由处置,抗法者可以就地格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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