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睡熟了的张百岁,又低声道:“秦郎,我们去外间坐吧!”
秦钺点点头,先去了外间,林ǎn niáng也随着他走出里间,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秦钺刚一转身,林ǎn niáng便扑进了他怀里,抱着他低声啜泣道:“秦郎,奴家好害怕!”
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这样,只要有了第一次拥抱,第二次就不会有那么多顾忌了。
秦钺有些担心:“ǎn niáng,你不要这样,小心让张百岁听到。”
林ǎn niáng抬起一张憔悴的脸,泪眼朦胧地看着秦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看把你吓的,奴家不会吃了你的,我就是想让你抱抱奴家。”
秦钺知道,林ǎn niáng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便搂紧了林ǎn niáng,为了能多给林ǎn niáng一些抚慰和安全感,还在林ǎn niáng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上轻轻抚摸起来。
还是那句话,秦钺是个善良的人,善良的人就该做善良的事,当然也包括抚慰女人。
两人深情相拥了一会,林ǎn niáng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样不太好,便挣脱了秦钺的怀抱,红着脸对秦钺道:“秦郎,你要不要喝茶?奴家去灶房提些热水来。”
秦钺道:“不用了,下午在店里已经喝了不少,我来娘子这里也没什么事,就是知道现在的你很难过,就想来陪陪娘子,咱们还是坐下说说话吧!”
林ǎn niáng指了指那张墙边的坐塌道:“秦郎,咱们还是去那里坐吧!”
秦钺知道在这样的环境里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就走过去先坐在了坐塌上。
林ǎn niáng也坐下,靠在了秦钺怀里:“秦郎,你来了就好了,奴家就有依靠了!”
秦钺搂着林ǎn niáng圆润的肩膀:“ǎn niáng,你们来长安做生意,就没个亲戚朋友吗?”
林ǎn niáng幽幽地道:“以前是有一个,那是我夫君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工部做着一个没啥实权的八品小官,后来那人病死了,他家娘子带着孩子返回原籍去了。”
秦钺又问道:“ǎn niáng,按理说你们的家乡su zh一u也算是个鱼米之乡了,而且苏杭二州自古就是盛产丝绸和刺绣的地方,尤其是su zh一u的治所吴县,出产的苏绣更是家喻户晓,你们为何却抛家舍业来了长安城做瓷器生意?”
其实秦钺更想知道的是,林ǎn niáng为什么嫁了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但因为不太好意思直接开口询问,便想先从侧面了解一下林ǎn niáng的身世。
林ǎn niáng叹了口气道:“此话说来话长”
通过和林ǎn niáng谈话,秦钺终于知道了,原来林ǎn niáng是su zh一u州城所在地的吴县人,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都相继过世了,自幼跟着叔叔婶婶过活,后来因生活所迫被叔叔和婶婶卖给了一个民间的歌舞班,被教养成了一个能歌善舞的舞娘。
林ǎn niáng从十一二岁开始就跟歌舞班的姐妹们一起在su zh一u城里卖艺,靠去达官贵人之家跳舞唱歌侍酒佐宴为生。后来林ǎn niáng被一个六十多岁的富家翁看上了,想纳她为小妾,但林ǎn niáng死活不从,歌舞班东家一气之下就把她卖给了史朝贵,最终还是没有逃脱给男人做小妾的命运。但史朝贵对她很好,加上已经脱了乐籍从良,林ǎn niáng也就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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