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个做父亲的就受不了。
秦钺冷静了一下,换了一副笑脸道:“叔叔,您也别怪三郎我说话心直口快不给您留面子,我是觉得,既然咱们是一家人,就应该毫无保留地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这样才像真正的一家人。要是老是互相玩心眼斗心计,只能把关系搞得越来越僵。”
秦钺并不是真想和秦淮仁翻脸,而是想让秦淮仁有点自知之明,以后少在他面前玩心眼耍心计。他必须得让秦淮仁明白,他秦三郎并不是傻子,就秦淮仁的那点小聪明根本骗不了他,他只是碍着面子不好意思点破而已。既然目的达到了,他便想见好就收了。
秦淮仁道:“你这这孩子,你叔叔什么时候和你玩心眼了?”
秦钺笑道:“好了叔叔,您是我叔叔,我是您侄子,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咱爷俩哪说哪了,谁也不要往心里去。您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七郎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您不开口求我也肯定会帮你们的。”
秦淮仁有些难为情道:“三郎,叔叔还有件事求你”
秦钺道:“这就对了!叔叔,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如果是我能帮得上的,我保证没有二话。”
秦淮仁看了看外间:“这事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你答应出钱,你看能不能偷着把钱给叔叔,别让红儿知道这事?”
闻听此言,秦钺斩钉截铁道:“这可不行,我和红妹之间一直都是以诚相待,她有什么事不会瞒着我,我有什么事也不会瞒着她,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再说了,叔叔您找我要钱是正大光明的事情,有必要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吗?”
秦钺就是不想让秦淮仁悄悄把钱拿走,就想让秦淮仁厚着脸皮去求李红,也好让秦淮仁有点顾忌。常言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既想白拿钱又想要脸,这世上就没那么便宜的事,要钱还是要脸,你自己选一样吧!
但这对秦淮仁来说似乎并不难抉择:“三郎,看来叔叔也只能不要这张老脸了!”
能把一贯不肯饶人的秦淮仁治成这副德行,秦钺心里爽得不得了:“叔叔,天不早了,您继续在这里喝茶吧,我和车马行的潘大东家约好了,现在必须得走了。”
秦钺说完就转身出了里间,只把呆愣愣的秦淮仁一个人扔在了那里兀自思量。
秦钺只是在大街上转了一圈,等秦淮仁走后,他又回到了众乐坊。
此时散市的钲声已经响起,秦钺让黄虎和黄杏去街上买了些吃食,便催促李红和黄杏带着秀儿回了安邑里。
李红临走时又对秦钺道:“三郎哥哥,我们明天还去参加七郎的定婚宴吗?”
秦钺道:“去,你和黄杏明天也不用来众乐坊了,坊门一开你们就带上秀儿去找老赵,让老赵拉着你们直接去仙娥姐姐家,你们先去七郎家帮婶娘准备宴席,我明天上午还有点事要处理,估计午时前也会赶过去。”
“可想想叔叔对玛娅姐姐那样子,我真不想去。”
“红妹,不管叔叔做得对不对,可毕竟还有七郎和婶娘呢,就算只是为了七郎,咱们也是一定要去的。”
“好吧,三郎哥哥,我都听你的,明天一早就去找仙娥姐姐。”
李红说完,便和黄杏抱着秀儿走了。
第二天早上,秦钺和黄虎在众乐坊看店,李红和黄杏抱着秀儿,从安邑里的家中拿上礼品和礼金,坐着老赵的马车先去了位于西城的云仙娥家里。
云仙娥正等在家里,看到李红把女儿秀儿抱来,而且女儿还长胖了,云仙娥自然十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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