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钺答应得这么爽快,焦遂高兴道:“寒兵兄弟,你刚才说出那一番话,我还以为你不愿接手愚兄的田产呢,想不到贤弟做起事来如此爽快,如此雷厉风行。”
秦钺拿起茶壶为焦遂续茶:“达之兄,我和你说句实话,兄弟因为自小就在城里的市井中讨生活,向来只喜经商不喜务农。如果换了一般人,就算打死我也不会接手这些田产的。我之所以要接手达之兄的田产,完全是因为达之兄以前对我有恩,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情谊上,才决定帮达之兄的。”
焦遂万分感谢道:“寒兵兄弟,自打我认识贤弟那天起,愚兄就知道贤弟是个重情意讲义气之人,愚兄能交下你这样的朋友,也算此生无憾了。”
秦钺道:“达之兄,你今日回去后就可找人将田产的总价核算出来,不管达之兄索价几何,我都会以达之兄的心意为准,绝不会和达之兄讨价还价。提前把总价核算出来,明天交割的时候,也能省却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焦遂道:“既然寒兵兄弟如此爽快,愚兄也不是那贪财重利之人,愚兄的那些田产都是有数的,也不需要专门找人核算,就按当下土地价格计价即可。为了回报寒兵兄弟的厚意,愚兄可以以八折的价格把土地和农庄转让给贤弟。寒兵兄弟只需把购买土地和农庄的钱付给愚兄即可,至于田庄里的那些牛羊和粮食什么的,还有些珍玩玉器和书画一类的玩物,愚兄留着没有任何用处,也一并赠送给贤弟了。”
秦钺连忙拒绝道:“达之兄,你的好意兄弟领了,那些无法用金钱衡量的玩物达之兄要想赠给兄弟留作纪念,兄弟可以接受,但农庄里的那些牛羊和粮食都是可以核算出价格的实际物产,兄弟是绝不能白要达之兄的这些财产的。毕竟达之兄这次是要出家修行,山高水长去如黄鹤,用钱的地方肯定少不了,兄弟不能助达之兄一臂之力已是心中有愧,怎能再白要达之兄的财产?”
秦钺接手焦遂的田产,也是需要付出大量真金白银的,亲兄弟明算账,朋友归朋友钱财归钱财,他觉得朋友之间但凡涉及到钱财上的事情,还是弄得清楚点为好,否则一旦留下什么隐患,对将来也是个麻烦。
当下两人说好,下午一起去找了几个双方都认识的朋友,焦遂便回焦家村做准备去了。
第二天一早,秦钺便召集了秦威c孙文c曹越c武定c彭彪c黄虎c高旺c林宽等人和瓷器行的账房先生,还有他和焦遂的那些朋友,准备动身去白鹿原。
秦钺带上孙文和瓷器行的账房先生是为了给焦遂家里的那些土地和财产登记造册,毕竟孙文做事一向认真谨慎,而且很有经营头脑,深得得秦钺器重,把这些事交给孙文来做,秦钺既放心又省心。
秦钺决定,等回到长安城后,马上给孙文也配备一辆马车,等众乐坊总部建成后,还要专门为孙文配备一间办公室,就由孙文全盘负责打理乡下的田产和瓷窑,同时兼任瓷器行的掌柜。毕竟瓷窑原本就属于焦家的产业,都在一个地域范围内,管理起来也方便些,而且孙文还是白鹿原本地人,相对其他人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另外,秦钺决定让曹越出任瓷器行的二掌柜,协助孙文打理瓷器行的生意,这样既给了曹越上进的机会,也能让孙文身上的胆子轻一些。
还没等他们出发,李嗣恭居然也带着贾少纨c李嗣业和常安等人来到了众乐坊。
李嗣恭是秦钺和焦遂之间这桩买卖的牵线人,这种事是不可能落下他的。
秦钺和李嗣恭客套了几句,众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出了长安城直奔焦家村而去。
路过黄家村的时候,秦钺又顺便叫上了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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