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焦三娘好像生气了,李红连忙笑着打圆场道:“三娘姐姐,三郎哥哥是和你开玩笑呢!”
焦三娘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我没有生气,咱们走吧!”
李红带着大家走出众乐坊,没一会工夫就来到了东市东大街和东市南大街交口处。
李红指着三个院子里拔地而起的三座小楼,不无骄傲地对焦三娘道:“三娘姐姐,这三个新建的大院也是咱们家里的产业,明年春天这里就会新添一座大酒楼和一家整个长安城最大的客栈,还有一座大院将建成咱们众乐坊的总部。”
焦三娘道:“看来秦大人祖上留下的产业不少啊!”
李红笑道:“什么祖上留下的产业?三郎哥哥祖上除了给他留了一条打狗棒,连根毛都没留下!三郎哥哥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的能力赚来的。”
“打狗棒?很值钱吗?”
“三娘姐姐,你总不会连啥是打狗棒都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乞丐手里拿的那条棍子叫打狗棒,可秦大人祖上留下的打狗棒,总不能是乞丐手里拿的的打狗棒吧?”
“你还真说对了,就是讨饭的打狗棒!不过我这么说只是打个比方,意思就是说三郎哥哥祖上啥都没给三郎哥哥留下,三郎哥哥以前是个乞丐。”
焦三娘吃惊得眼睛都瞪大了:“这这怎么可能?”
李红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和三郎哥哥以前都在大街上讨饭,我认识三郎哥哥那年我才九岁,三郎哥哥也不过十岁。你是不知道,我和三郎哥哥在大街上讨了五年饭,过上现在这么好的日子,总共还不到半年的光景!”
虽然焦三娘依然很吃惊,但却没有再问什么。
半年的时间就赚下了万贯家财,还做了五品高官,这不是传奇,这是神话!
直觉告诉焦三娘,秦钺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也许她眼睛里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
七个少女出了东市,进入安邑里,很快就回到了家中。
进入院子后,杨阿柳的父亲c哥哥和蒋小蛮的父亲c弟弟都迎了出来。
杨阿柳和蒋小蛮的父亲都上前给李红请安:“红姑娘好。”
李红客气道:“两位叔叔不必多礼,你们明天还要起早赶路,都回房早点休息吧!”
杨父和蒋父答应一声,便带着杨阿柳的哥哥和蒋小蛮的弟弟回了客房。
李红和杨阿柳c蒋小蛮把焦三娘和林晚娘让进厅堂,几人分宾主落座,杨阿柳连忙吩咐黄杏和杨阿美去厨房提水给客人沏茶。
大家喝了一会茶,说了几句闲话,李红便开始安排今晚大家都去哪里睡觉:“阿柳和小蛮两位妹妹,今晚三郎哥哥不回来,你们的床大,就让阿美妹妹跟着你们睡吧!晚娘姐姐和三娘姐姐是客人,就去客房里睡,我和黄杏在东间里睡。”
此时的囡囡已经在林晚娘怀里睡着了,李红分派完房间,大家便去了各自房间洗漱休息。
女客房里有两张床,林晚娘先把囡囡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和焦三娘一起洗漱完毕,就各自上床休息了。
焦三娘早已从身心上做好了晚上给秦钺暖床的心理准备,虽然她打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出于一个少女爱美的本能,还是利用回家和亲人道别的机会换了一身干净的内衣。
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事情,焦三娘躺在床上反倒睡不着了。
林晚娘也没有睡,听到焦三娘在床上翻来覆去,便问道:“三娘妹妹,你还没睡吗?”
焦三娘道:“没有,乍一换地方睡觉,我有些不习惯。”
林晚娘道:“你要是实在睡不着,那咱们就说说话吧!”
焦三娘把一只枕头紧紧地搂在怀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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