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我母子俩在街市上偶然买回正品,也可能真的是因为蹑风他从小爱刀,得了上天赏赐吧。”
一边说着,秦九一边慈爱地看向身旁的柳蹑风。柳蹑风上身岿然不动,故作不以为意,腿却在桌子底下抖个不停。
赵无安觉得有趣,关切道:“如此说来,后来这佳人斩,还是失踪了?”
秦九无奈地点点头,道:“风儿的宝物库是有锁的,钥匙也都在自家人手里,那佳人斩就放在宝库里头,单独辟了一间小室出来。没想到不过几日功夫,蹑风再去看时,小室里头的刀架上,竟然空空如也。”
赵无安以手轻捏剑匣背绳。
一旁一直侧耳聆听的小道姑终于还是憋不住,粉拳轻敲在桌上,神色严肃道:“我觉得有可能是家贼!”
柳蹑风抬起眼睛打量了一下这个忽然发言的小姑娘,原本百无聊赖的眼神一下子明亮起来,不吝说是如狼似虎。涂弥吓得小脸煞白,往后一缩,不自觉向赵无安靠了过来。
秦九愣愣道:“宝库的钥匙,除了风儿自己有一把贴身携带之外,在总库房里头还有一把。那里放着整个山庄所有钥匙,至少在发现宝刀失窃那一天,连我和风儿在内,只有三个人进过总库房。是否曾有其他大盗潜入山庄,就不得而知了。”
赵无安挠头道:“这还真是困难。”
柳蹑风一直死死盯着涂弥,拼命地咽着口水。眼看涂弥吓得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赵无安无奈往前挡了挡,问道:“柳少爷,我家的小道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不对,是太对了!”柳蹑风打蛇随棍上地竖起食指,“她背后那把剑,好细,好长,好漂亮!是什么来头?一定是名剑吧?”
原来他看的是剑啊。
误会了柳蹑风的小道姑长舒一口气,刚要兴致勃勃地介绍自己背后这把长剑的来历,赵无安就不动声色地抢白道:“普通的铁剑而已,没什么来历。”
柳蹑风脸失望之色显而易见。
秦九行礼道:“如果赵居士有意查案,奴家这就回府上,请人派车来接。”
虽然也不抗拒走路,但自然是有车最好。赵无安点点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湿漉漉的白衣,苦笑着叮嘱道:“如果贵府能有件干燥衣裳,那是最好不过了。事先说好,要是找不到刀,我不要钱,但你不能不让我走啊。”
案子先放一边,甩干净自己身上的担子比较要紧。
秦九会意地点点头,俯身道:“自然。”
她袅袅站起身子,旁边的柳蹑风凑过来,显然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内柔外厉的妇人不由分说,揪离了客栈。
从头至尾,代楼桑榆都听得懵懵懂懂,也一言不发,头一点一点,几乎要睡着了。
眼看柳家母子离去,涂弥颇不服气地把背上清冷长剑递到赵无安眼前,道:“你好好看看,这可是我师尊当年打契丹人时用的剑,绝对是当世名剑!你不认识也就算了,凭什么抢我的话?”
赵无安看也没看那长剑一眼,只是悠悠道:“柳家少爷喜欢收集刀剑,你又不是没听他娘说。让他打上你这宝剑的主意,我看你也别回去见你师尊了。”
涂弥郁闷地抿了抿嘴,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仍旧不服气地小声道:“可你又不知道这把剑有多厉害”
“我怎会不知?”窗外雨势已去,天际放晴,赵无安已然挂起匣子向外走去,“剑气三千斩情丝,黄沙立地成道宗。那个女人的故事,我可是听过无数遍了。”
洛剑七一生孤僻,能称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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