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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没有生火,仅在角落里燃着一只香炉。冰凉的青石砖地面,又给整个房间染上一丝极寒气息。
两手两脚都被拷住,铁链深深地扎入墙壁之中,任凭他如何扭动身躯,都挣脱不开。
房间的另一头,地上铺着温暖的茅草毯,一扇绘着牟尼舍身饲虎图的屏风立在门后一尺处,屏风后头有张小案,上设温热茶水。
安广茂在案后坐下,目光凛凛地望着被拷在墙角的人。
那个人似乎正在做什么噩梦,梦里头也紧锁着眉头,低声梦呓了好几句不知所云的话,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安广茂之后,赵无安轻笑道:“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面,安提辖。”
他动了动手脚,发现已然被牢牢缚住,索性也不挣扎,认命般地跪坐在原地。
安广茂皱起眉头,神色复杂,斟了一盏茶水,静静道:“我觉得你不可能shā rén,为何要揽过这些罪责?”
赵无安笑道:“慈玄c慈恸c慈洪,还有方丈济玄,本就是我杀的,何有揽罪之说?”
嘴上一本正经地应着,赵无安的手却没闲着。尽管有sh一u kà一拷住,但他仍然艰难地用手指了指墙壁,而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隔墙有耳。
安广茂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些。
他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屏风上写画起来,另一手则握住茶盏,抿了一口,问道:“既然如此,又是为何shā rén?”
屏风上写画的则是:找到凶手了?
赵无安得意地笑着,点头道:“以前不能说,但是现在面对安提辖,倒是可以讲一讲。”
安广茂神色不变,追问道:“说。”
一边又提起水壶斟茶。
赵无安丝条慢理道:“你看看我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安提辖难道觉得,一般的寺庙里头,会有脚镣和sh一u kà一这种东西吗?还有这冰凉的石板,简直就是为犯人准备的。”
安广茂不动声色道:“我听说是初任方丈坐禅之时,将自己囚于此处,闭关悟道了四十九天,滴水未进滴米未沾,出关后佛法大成,才造就了久达寺天下名刹的威名。”
而他在屏风上又写下一句:久达寺中玄机暗藏?
赵无安笑道:“是这样不错。不过那只是个开始,在那方丈坐化之后,这地方可就变了味道。不少小僧人,因为犯了些许小错,就被罚来此处,禁闭数日,可说是久达寺中一处令人谈虎色变的地方。”
这当然是赵无安信口胡诌。如果不是为了囚住赵无安,这间初任方丈用过的屋子根本是不会打开的。
“这与你shā rén又有什么关系?”
“随性而为罢了,我是赵家人,难道在这大宋,还有人能管到我头上?”赵无安笑着看向安广茂,“安提辖,我劝你也别自寻死路。惹到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着,赵无安伸出hu一 d一ng不便的脚,轻轻踩了踩脚下的地砖。
安广茂皱起眉,摇头道:“赵居士,我信你不会shā rén,但你得拿出证据。要骗我安广茂,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的神情严肃而困惑,拂袖擦去了屏风上的字,将两手放在几案上,显然不再有继续写下去的打算。
这也怨不得他,毕竟赵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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