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鲸魄你戴上,虽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不过可以暂时压制你体内的燮火。”鱼禄说罢将一小块晶石递给王辰,晶石被穿在一根红色的挂绳上,晶莹剔透,表面不断散发出丝丝寒气。
“鲸魄?莫非是禁锢卫王的那大冰块?”王辰将鲸魄戴在颈上,随后问道。
鱼禄点了下头,继续说道:
“这是昆仑当日在溶洞带出来的,他算出你可能会燮火乱神,所以临走前嘱咐我,如果日后你出了问题,就把鲸魄交给你,也算是权宜之计。王辰你放心,我跟我师兄会继续想办法,直至彻底祛除你的燮火。”
鱼禄话音才落,高阳发现王辰的眼角竟有些湿润,高阳不禁想到,昆仑老头为了王辰如此煞费苦心,未雨绸缪,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为之感动。
“鱼大哥,我看这燮火也没啥大不了的,无非就是让我有点暴躁易怒,有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而已,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王辰强颜欢笑地说道。
“这只是早期的征兆,随着燮火不断炽烧你的魂魄,你会变的越来越愤怒c狂躁,六亲不认,最后神智全无c人性泯灭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鱼禄正色说道,表情无比严肃,看来不是危言耸听。
高阳从鱼禄的一番话中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鱼禄说“权宜之计”c“继续想办法”,可见强如昆仑老头和鱼禄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王辰,想到此处高阳心里不禁为王辰捏了一把汗。
“鱼大哥按你的意思看来这鲸魄也不是长久之计,只是暂时压制,王辰现在这个样子,真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难道这燮火真的没办法治吗?”高阳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担忧和疑虑。
一向洒脱的鱼禄听了高阳的话,脸上竟然也现出了无奈的神色,而后说道:
“外病好治,內疾难医。人的身体构造最为玄妙,经脉纵横宛如恒动星宿,气血奔涌如江河湍流不息,暗合循环往复的天理,所以面对大多数的疾病,只要经过恰当调理,都能自愈;但有些恶疾猛症,破坏的速度可以超乎人体自愈的极限,就会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
“我明白了,这燮火就是绝症。”王辰语气冰冷,沮丧之情溢于言表。
“倒也未必,只要能在它恶化之前得到那个东西,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就在高阳和王辰的情绪跌倒谷底,鱼禄的一句话又给两人带来了希望。
“什么东西?鱼大哥你倒是快点说啊!只要能救王辰,就算拼了命我也会把它找到。”高阳变得十分激动。
“先秦时期,有一神秘帮派名为庖门,相传为人瑞彭祖所创,庖门中人以食为天,精晓天人谐生之道,尤其擅长以烹饪食补的方式调理人体机能,据说庖门更有数道鬼神莫测的‘禁菜’,可以平衡阴阳,调和水火,祛除百病,夺天地之造化。”
说到这里,鱼禄略微停顿了下看了一眼高阳和王辰,而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禁菜神妙,自然招人觊觎,所以自东汉开始庖门中人为了自保纷纷隐姓埋名,踪迹难寻。就算能够大海捞针般侥幸找到庖门中人,但禁菜乃是庖门不传之秘,要说服其将禁菜的秘法告诉外人又谈何容易。”
鱼禄话音才落,高阳和王辰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两人眼中都闪出了异样的光彩,表情兴奋不已,弄的鱼禄不明所以。
高阳几乎颤抖着从兜里摸出那张印有“程牧野”三个字的名片,随后将那天在火锅店发生的事完整地告诉了鱼禄。
鱼禄听后,对着王辰只说了四个字:“天不亡汝!”
火锅店内,仍是上次那古色古香的屋子,程叔坐在高阳和王辰的对面,拿着sh一u ji,不知正在跟谁打diàn huà。故地重来,但高阳和王辰此时的心情却与前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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