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出莽撞的事,伸手抓了我一把,可我跑得快,她没能抓住。
来到大厅的时候,我看到于文中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还咧着嘴冲我笑。
说实话,现在看到他,我也想笑,不过我忍住了。
我快速冲到他跟前,“啪”的一声将梼牙拍在了茶几上,因为手劲太大,桌面上的钢化玻璃都被我拍出一道裂痕。
于文中吓了一跳,他先是直了一下身子,不过很快又稳住神,一脸笑意地问我:“怎么,新掌柜这是打算和我动武吗?”
我还是没忍住,冲着他笑了:“你是贵客,我怎么可能动粗呢?刚才我和堂姐商量了一下,觉得你这块玉吧,确实是件非常难得的宝物,价值连城。可惜店里又没有足够的现钱,所以,我们打算以物换物。”
于文中所有所思地看着我,问:“你们打算用什么换?”
我朝着梼牙扬了扬下巴。
他和仉亚男一样,也没见过梼牙,但也没发问,只是皱着眉头将梼牙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随后又将梼牙放下:“这东西上的灵韵确实非常醇厚,可做工是不是差了点,而且,既然是一把刀,为什么没有开刃呢?”
仉亚男本来都走到我身边了,她看到于文中手中的梼牙,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又折回门廊,抱着一把乌木剑出来。
我要是没猜错,她怀里的乌木剑,应该就是当初青峰观的李观主卖给二爷的那把。
于文中朝仉亚男那边看了一眼,问我:“这把乌木剑看着有点眼熟啊,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想用两件东西来换我的玉。”
我摆了摆手:“不,就用你手里的东西来换。”
于文中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又举了举手中的梼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说:“梼牙。”
于文中愣了一下,接着就把梼牙扔在了桌子上,看他那一脸惊恐的样子,就好像手里的东西是一块烧红的铁。
我坐在他的对面,慢条斯理地对他说:“我们觉得吧,你这块玉,无价,也只有拿梼牙来换了。”
于文中看着茶几上的梼牙,又看向了仉亚男怀里的乌木剑,眼角一直在不停地抽搐。
看样子他确实知道乌木剑的典故。
他今天要是敢把梼牙拿走,回头二爷一定会打shàng én去,其实仉亚男刚才和我啰嗦了这么多,我也听明白了,如果是二爷在店里镇着场面,仉如是绝对不敢让于文中过来捣乱。
我的辈分低,名声弱,不对,应该说没有名声,如果我今天不把这块玉收进手里,就有点以小欺大的意思,大罗门的门主就能借机向仉家发难。
可如果换成是二爷,看到这么一个东西,估计早就把于文中给轰出去了。
二爷虽然不在,但我却依然可以拿着二爷的名头来压人。于文中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他今天拿走了梼牙,他和他的门主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梼牙可是老仉家的至宝,当初李观主只是骗走了一套唐三彩瓷瓶,挨了二爷一顿胖揍不说,还顺带折了一口上好的乌木剑。
当初乌木剑上的灵韵是李观主本人的,而现在,这块玉上灵韵又是大罗门门主加持进去的。
二爷回来以后,发现大罗门用这么一块破玉骗走了梼牙,他会怎么做?
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二爷会怎么做,于文中心里也很清楚。
现在换于文中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了,他看了看梼牙,又看了看我,过了好半天才说:“梼牙实在太贵重了,要不你们还是还是重新估个价吧?”
我本来不想笑的,可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收不住:“不用再估了。你不是也说,这块玉上有你们大罗门门主的灵韵吗,难道你觉得,这块被大罗门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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