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造纸手艺拿到手,对于我来说并不一定是件好事。
所以在陈老汉说不能将造纸手艺传给我的时候,我心里反而轻松了一些,对他说:“不传就不传吧,说实话,就算你把这门手艺传给我,我也不一定学得会。”
陈老汉点点头:“确实啊,要学好这门手艺,肯定需要老师傅传授经验,光靠自学是学不出门道来的。不过除了造纸的手艺,善堂留下来的传承就剩下一套腾云步了。”
我说:“腾云步,就是您刚才用的那套轻身功夫吗?”
陈老汉笑得有点尴尬:“献丑了。”
我要的就是他那套轻身功夫。
我给了一个微笑:“说说村里的事吧。”
既然他给出了我希望得到的价码,接下来就办正事吧。
陈老陈沉了口气,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才开口:“陈大棒子你已经见过了吧?”
见我点了点头,陈老汉继续说:“最近这两年,陈大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一个外地女人进村,每次回来以后,他就会将人运到王寡妇家里,但乡亲们只见人进去,却不见人出来。”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只进不出?陈大棒总共带了多少人回来?”
陈老汉:“据村里的乡亲说,他至少运回来了十几个人。”
之前在村里逛游的时候,我曾仔细看过村路旁的土房,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很大的院子,但房子并不大,住四五个人就是极限了,十几个人,肯定是住不开的。
我就问陈老汉:“这些人都去哪了?”
陈老汉摇头:“我不知道她们去了哪,但我听说,每次陈大棒将人运回来以后,三天之内,就会有一辆外地牌照的轿车出现在堡子附近。”
我环抱起了双手,反复思考着陈老汉的话,企图弄明白陈大棒子究竟在干什么,那辆出现在堡子附近的车和他有什么关系。
线索太少,任我怎么想都无法得出结论。
在我思考的期间,陈老汉也一直沉默地皱眉,好像又在整理措辞。
过了好大一阵子,他才接着刚才的话头说:“陈大棒运回来的那些人,应该都被这两外地车接走了。”
我说:“陈大棒不是把人运到村里了吗?外地车出现在堡子那边,怎么接人?”
“我不知道,这是村里人的说法。”陈老汉说:“村里人都说,陈大棒和王寡妇合起伙来拐卖外地妇女,我很少回来,没办法判断是真是假。”
难道我和李淮山千里迢迢从昆明跑到宁夏来,就是为了处理一桩拐卖人口的案子,这种事应该找jg chá吧。
可接下来陈老汉的话就让我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今年中元节,王寡妇给他死去的男人烧黄纸的时候受了一点风寒,起初她以为是普通的感冒,也没抓药,就煮了一点姜汤驱寒,可没想到病一直不好,日子久了,竟然还有加重的迹象,陈大棒看不过去,就带着她去了县城医院,可让陈大棒想不到的是,一进医院的大门,王寡妇突然大喊一声‘别杀孩子!’,然后就朝医院的门柱撞了过去。陈大棒一看情况不对,赶紧带着王寡妇回了村。”
我插嘴问:“人疯了,不是应该松精神院么,怎么给带回来了?”
陈老汉:“陈大棒的反应确实很怪,他带着王寡妇回来以后,也不进村,竟然将王寡妇关在了堡子里,自己也住在了那边。”
我说:“可我听黄老板说,堡子那边不是常常闹鬼么?”
陈老汉:“正理来说,堡子那边只是阴气重,可我家的大黄还活着,那地方是不太可能出状况的。说起来,在民国年间的时候,东坡上的堡子确实是个不安生的地方,正好我爷爷看上了当地的水质,打算把善堂搬过来,就帮着村里人平了堡子里的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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