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谓花不在白,够不要脸就行。对于某些假白花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方志高给江扶摇用网捆住了,那网甚是好用,自从给段执琅抹去了印记,其他什么毒水什么倒钩一个都没改。
“我……冤枉啊!道友我真的是西董派的方怀,我给贼人拿住当诱饵,扒了我衣服和宗牌,好不容易逃脱出来,身上仅剩下几两银子。背后还有那贼人追杀……”
江扶摇笑道:“那你宗牌没了,如何回山?”
方志高脸色微微松懈下来,眼前这孩子,看着颇为陌生,怕不是什么世家什么大派偷偷溜出来玩的,未经世事一腔热血……自己的名字怕是什么时候一不小心泄露出去。他估计根本就不认识方怀。
江扶摇今日穿的根本不是萧山弟子专属道袍,也从来都没有宗牌外挂的习惯。他这一身还是几个月前顾惜给他收拾的,宝蓝色长袍搭着飞光做腰带,看起来更像是世家小公子。
“哦?”江扶摇拉长了声调,“方怀师兄?你不在西董派好好待着,出来干嘛?”
方志高苦笑一声,眼睛里含着半包将落未落的眼泪,道:“我本来随着我师弟出门历练。结果被贼人抓入邪教,师弟不幸身死,余我一人……”
绕是江扶摇他也得喊一声好演技。这段说词简直天衣无缝,下一步岂不是邀他回门顺便作证,来个共同除魔卫道为同门报仇的戏码?
可惜江扶摇不是很想陪他玩,干脆一把迷药洒在他脸上。
方志高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脸上还是一幅有苦说不出的表情,江扶摇觉得自己做的很对,明明已经看出来了还要陪他演戏,真累!
他伸手扯下那个死人身上的储物袋,里面没什么东西,应该是真的穷。最值钱的也不过一对白玉扳指,大概值个百两银子,什么法器什么稀有物品,全都没有。
“切!精精光,连个内裤也没剩下!”说完这句话的江扶摇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按道理来说,换洗衣服还是要有几套的。
果然,江扶摇一眼扫过去,果然他头顶部分盘绕着一团灵气,但是颇为混沌,看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属性。
“空间簪子?”
果然,大半身家都在这簪子里,虽然不多,但是看起来比这储物袋好得多。
“算了,总比没有好!”
忽然,叮当一声,里面掉出个宗牌来。
“什么?岐山?赵柳”
这是一块江扶摇没有看过的宗牌,看起来材质不错,但是雕工差一些,许是人家某个门派的外门弟子,正好给他杀了。
“不对,咱们绪方州根本就没有岐山这个门派!”江扶摇迅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的确,大大小小的活动,这个门派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就是只鸟飞过还有影子呢,所以说,岐山根本就不是什么不出名的小派,而是来自别的州?嘶~这就复杂了。
而且,还有一个地方不对劲,宗牌里面的宗丝呢?从来验证宗牌的真假不是看材质和外形,而是看里面的宗丝。无论是寻人还是验证身份,宗丝都可以很精确的反映出来,而某些门派的弟子还需要在宗牌上滴血,来认清究竟是哪个山哪个名下的哪位弟子。
“他自己根本没有抽取宗丝的必要和理由啊,难道是方志高?确实,有这个可能性。不过他们当时是在打斗,直接杀人灭口就行,拿宗牌干什么?”先不说岐山这个赵柳是干什么来的,人是自己杀的,尽管是误杀。但是确实是死了。死人能问出什么来?这个方志高也是个满口谎话的。
“如果是他自己抽的,那么除了逃跑之外没有别的解释了,要么是他干了什么从门派逃出来,半路抽出宗丝扔了,然后那也太惨了!算了!”
等到江扶摇把睡得迷迷糊糊的林逸蓝拖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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