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二人心照不宣,都没有提夜里的事。方志高也全当晚上什么都没听见。粉头也好,花娘也好,都是他玩不起的,他只想这辈子有个清秀会生儿子不太泼辣最好做饭还好吃的媳妇就行,什么二房啊,小星啊,买得起都养不起。
赵柳忽然说道:“我记得昨天你是在卖些什么,当时精神不济没有来得及问清楚,还拉你来这,现在想起来,没有扰了你的生意吧!”
“不不不,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是派里师兄的一些小物件,托我售出而已。”说得好听,无非是派遣他跑腿。真正得利的压根就不是出力的人。
“要不你跟我去佳士得?我正要去买些东西,你也好去把东西托那里代卖。也省得你费神找人。”
方志高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挺高兴,他那假货也没想过究竟坑得到几个人,真要丢了他又不甘心。听他这么一说高兴的亲自去租了马车,许是太兴奋了,没看见赵柳眼睛里的不屑。
等他开开心心的把那棵假的蓝玉树送去鉴定检验的时候,赵柳说他要去办点事,方志高立刻就信了,二人说要去隔壁酒楼里吃饭,到时候赵柳来叫他。
方志高不疑有他,开开心心的应了下来。
蓝玉树是假的,不过是便宜石头,佳士得给出的报价跟佣金差不多高。方志高吞了一口口水,心道不如不卖。转身却见一个纤瘦的女人静静地坐在那,好像是等着领取她的尾款,那个腿很长很白的女招待凑在她耳朵边说了个数,她看起来挺高兴的,应该是很多钱吧!方志高盯着递到她手里的钱袋,一计上心头。
江扶摇好心的给他嘴里塞了一杯茶,天知道绑着手脚他是怎么灌进去的。
“就这样?接下来你们两个就去连续喝了好几天的花酒,全是他请的客?”
“啊,不不不,我也付过一次账的!”
江扶摇哼了一声,道:“我是要你说这个的?你们俩究竟是怎么打起来的?你说过他很有钱,怎么可能见财起意。你说的那个知道他是奸细,想要杀你灭口我也不信,杀你还要费那么大劲?”
方志高的身子抖了一下,道:“他当时喝了点酒,我当时跟他从花楼里回来时他还好好的。对对对,我们当时回来的时候是下午,他当时还是我扶进去的,他喝的烂醉,晚上刚刚清醒一点就跟我杀了他爹似的。”
江扶摇转念一想,嘶~有哪里不对劲,这门窗都是紧闭的按理来说,一个醉鬼放在这一个封闭又狭小的屋里,应该会有很重的酒气才对,而且正常人都会把喝醉酒的人放在床上,但是枕头被褥都是新的。
枕头被褥还能用小二新换什么的来解释一遍,可这屋里,可是从来都没有开过窗。
“这是他的屋子?你没事进来干什么?”
“这我本来想要给他擦擦身子”
“别编了,擦身子毛巾都没有半块!”
“我真的没有惹到他,他就突然暴起,拿刀砍我那把刀,还在他手里!”
江扶摇翻了个白眼,当他是傻子呢!倒是旁边数完了钱的林逸蓝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算了,给你这蠢婆娘解释解释哪里不对!”江扶摇踹了方志高一脚,从袖袋里掏出一把寻常的钢刀来。信刀太过锋利,不适合拿来演示这些危险动作。
“那家伙说赵柳是突然暴起,如果他在床上。你看看,这一排客房所有的房间布置都是一类的,床旁边直接就是窗户。和门隔着屏风。就算有人突然闯入,也有躲闪的时间和空间。”
林逸蓝点点头,那么说方志高想要轻手轻脚的靠近床边,最大的阻碍就是那扇屏风。虽然屏风是收起来的,只有半扇门板样大,但是一不小心碰撞到依然会有很大的噪声。特别是他说他要给他擦身子,端着水盆怎么可能悄悄的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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