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可也只是名头。有段时间“君子剑”就跟烂大街似的,只要耍剑长的略微好看点,身姿不太猥琐的都叫君子剑。这是后话了。
世间从来真君子少,所有叫君子的,真真正正的真君子不过凤毛麟角,大多数都是伪君子和真小人。
常行之倒是见过一个能叫真君子的,可惜已经故去多年,如今提起他名字的也不过寥寥。想来除了那几个人,门中弟子怕是早就把他遗忘了。
上一代的恩怨情仇说是过去了,可那些人还是顽固的记着。他这一代呢?
常行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马车里面宽大的靠枕上有一股熟悉的香味,花香里还掺杂着一点奶味。也不知道是谁的头发曾经在上面靠过沾染的,想来触感应该是细细软软,又毛绒绒的。
坐他旁边的江扶摇可猜不到他究竟是什么心思。他给段执琅留了点东西,光是藏那玩意就花了老大功夫。
段执琅是个粗枝大叶的,平时钱财什么的都随便乱扔,不要说多点什么少点什么了。假如有一天她屋里遭了贼怕是都说不清究竟丢了些什么。
藏锻造炉旁边或者是柴火堆里面吧,找着是容易找着了,就怕她眼瞎一把火烧了,那还不如不给。
天花板上墙缝里什么的,就怕她懒得拿,自个回去了都说不准还在那。
江扶摇干脆把那盒子塞进了被褥里,反正她不可能不睡觉。不掏出来一定硌脖子。
说真的里面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一封信和一根簪子。簪子给苏菀林,信里面写了这些天的事。
有些东西,他不好出手,没个正经说法也没个由头。不如塞给段执琅。段执琅若是不好插手,那还有那群疑神疑鬼的长老嘛!
那群长老一个个的都跟被害妄想症似的,有这由头一定能够整出很多事情来。
马车渐渐的往镇上走,越走人声越高也越密,有路边小摊小贩的叫卖从帘子的透过来,一股鲜活的市井人气。
江扶摇有点想要扒帘子往外看,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淡淡的花香和浓郁的早点味从帘子里渗进来再好吃的干粮都不如一口热的。
旁边的常行之看出来了,心里笑道,这么大个人了还一股孩子心性。道:“想下去?吃个早点可以,逛别的不行!就旁边那家店停吧!闻着挺香的!”
一刻钟后,三人一人端着一大碗面对着吹气。连那匹马也拉下去好好的喂着草料。车夫?他们三人出来时就没带车夫。驾车的只是个符纸小人。当然,在外人眼里还是有车夫的,只是不爱说话相貌平平,没什么存在感。
在修仙人眼里,这种小玩意多的去了,制作也不难。虽然这种符纸小人制成的车夫认不得路,遇到危险也说不出话来,他只会一点点基本的动作,例如拉住缰绳或者是挥一挥鞭子。不过却大大降低了外门弟子们的死亡率。
忽然……想喝奶茶。但是我在戒糖啊。
稿子丢了一回,突然断网了,系统没有保存。心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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