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排练到了最后阶段,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课间hu一 d一ng时,学校各个角落里都能看见练嗓子拉二胡弹棉花的,好不壮观。我信守承诺,既没有利用职务之便查看慕容的参赛情况,也没有向身边的小诸葛打听。不过这些天,她肯定也准备的蛮辛苦的,从她早上上学时,那没精打采的样子就可以猜到。
终于,盼望着盼望着,克图一中的声乐大赛开始了。
我一屁股瘫软地坐在前排侧席上,一边喘着气,一边望向眼前几位光鲜亮丽的主持人,念着我听了无数遍,几乎可以倒背的台本。因为是大赛工作人员,我们有专供座位,算是“员工福利”吧,但像我这样,刚才还在天花板的脚手架上处理追光故障的场务,“福利”其实也就是坐的近了点儿。
这时,只见主持人们大手一挥,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正题开始。
我正看的出神,忽然眼前一黑,一个硕大的身躯挡住视线,磨磨蹭蹭老半天屁股一转,坐在了我旁边,还故意在我边上挤挤,一脸得意的样子。
“哎呦我!你是怎么进来的?记得抽签的时候你没抽到门票啊!”
“切,门票什么的,多大事情,说有就有。这年头,哪儿还没个黄牛贩子。”
小天无视我的惊讶,盯着台上走过来的晚礼服妹子懒得理我,撇撇嘴说道。我不服气地用力拍拍他,
“哎你别说,少年不可貌相 ,这比赛本来就一票难求,每个班都分不上几张,你这直接弄到员工门票,说,顶了谁的包?”
“我的天,你干哈来着?衣服搞成这样,全是灰!难不成上去捯饬幕布去了?”
“去,哥可是正儿八经的工作人员,像你啊!”
“哎哎,还拍上了!别拍了别拍了,呛!喂,离我远点!”
“哈哈,对了,昊子哪儿去了,怎么没来?有ěi nu,按理说他不会错过呀。”
“这不快要联赛了么,他着急训练。人家那可是有正事要干的,不像某些人,重色轻友轻学业轻事业。”
“喂,你又来!咱不是说好了么,别再拿这事儿涮我了!”
“去去去,不说了不说了,看比赛!”
小天的出现让我顿时精神不少,但还是有些遗憾昊子没过来,要不哥仨排排坐,看比赛喝冷饮,再来桶爆米花,岂不快事一桩!但那货说是联赛联赛,都明年春天的事了。我知道他是有阴影。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还是声乐比赛,昊子估计是软磨硬泡威逼利诱,顶替了他们班的团支书,和我一起坐在评委席旁边,一个递话筒,一个换音乐。那会儿跟他还不熟,但那个下午,短短15收选送歌曲,我们在听了9遍4 l一ve的《一千零一个愿望》之后,就开始惺惺相惜了。当时那滋味,完胜现在海选时的《翅膀》。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一段可圈可点的赏心悦目之旅。学校的才人们不是盖的,大家都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卖力吆喝。台下的领导们也看得扑棱点头,乐开了花。相比之下,小天倒是冷静。老毛病作祟,一到选手上台,他都会有意无意念叨一遍人家的大概情况,什么名字啊性格啊交际圈啊样样都有,连预测名次都讲了出来,听得我神乎其神。
正在这时,主持人报幕完了随即离场,下一个节目是慕容的。
随着舞台逐渐转亮,她的出现,使得台下只剩下了心跳和呼吸声。淡蓝色的短裙恰到好处,一头墨色的长发少有地扎了起来,淡妆让她五官看起来更加精致,莞尔间,一簇一动,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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