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栾顿了顿:“爸,爽爽她怎么样了?”
“还没渡过危险期,医生在尽力施救当中。”顾正将茶递到顾栾嘴边:“喝了。”
父亲说的话,顾栾从来都是唯命是从的,就算他现在心里有多着急想见爽爽,还是乖乖的将父亲端过来的水喝了。
“肋骨断了三根,”顾正指了指顾栾胸口:“在这里躺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允许你见你未婚妻。”
顾栾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别说一个小时,就算是一分钟他也待不下!
儿子的想法,做父亲的又怎么会不知道,顾正坐了下来,凝声道:“爽爽救了你几次?”
“两次。严格来算不止。”
“那你至少欠人家两条命。你今年快四十了吧。”
“嗯。”
“无论这次爽爽能不能撑过来,你都必须得娶人家。”
顾栾心里猛的一揪:“爸”
“你不喜欢人家?”
“不是的。”
“不爱她?”
“”顾栾想了好一会:“不算不爱。”
“既然喜欢,既然爱,既然你欠人家两条命,人家肯嫁给你,是你高攀了。”
“是的。”顾栾答得很实在。
像爽爽这么好的女孩,他的确是高攀了。
顾正直直的看了顾栾好一会:“你现在就给我一个答复。娶不娶她?”
如果是别人问的话,顾栾可以不回答。
但眼前的人是父亲!
这个让他敬佩得无以言表的男人,父亲说的话,就是金句,就是圣旨。
“娶!”
“好,爽爽醒后第二天,我让人过来给你俩登记结婚。”
“谢谢爸。”
顾正说完后,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顾栾紧咬着牙,刚才那番对话只占用了十分钟时间,他还有五十分钟要捱!
爽爽做他保镖时,她经常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他现在连50分钟也觉得一个世纪那么长。当时爽爽的感觉
顾栾的心揪成了团。
“哈哈哈,我又赢了!”眼前那沓钞票比他还高,迪伦高兴得直拍掌。
他是高兴了,他身后站着的赌场保镖们却是在打着眼色。
这少年从哪里蹦出来的?
以前怎么没见过?!
如果是大人还好,偏偏来了个小孩,要是对他动手的话,他父母报警找过来就麻烦了。
众人互相的使着眼色,到最后某个赌场的小头目走了过来:“小子,差不多得了,走吧!你妈叫你回去吃饭呢。”
“什么叫差不多得了?这差多了去了!才这么点钱,不过瘾!”说着,迪伦把钱全部押在某个庄点上。
小头目朝派牌的人使着眼色,派牌的人明白,洗牌的手法改变着。
“等一下!”迪伦大喝一声,手指着某副pu kè牌:“我这次想做一回庄家,牌我来洗。你们来押!”
想不到迪伦说这样的话,洗牌的人愣了愣,用眼神询问着怎么办。
小头目点了一支烟,朝洗牌的人挥了挥手,站在了他原来的位置:“小子,就一盘。你将手头上的钱全押,赢了翻倍,输多少就这么些,不再多要你的钱。怎么样?”
“是我做庄,还是你做庄?”
“我做庄!”
“不要!”迪伦嘴嘟了起来:“我信不过你!我做庄!”
小头目下巴一抬:“你信不过我?那你来这里赌钱?你赢的这些又是什么?小子,别耍花样!这一盘,我来做庄!”
“那就不要牌了。”迪伦拿了一个式盅过来:“猜点数!就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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